喬愷笑著說了再見。
剛放下手機，恰好喬柏霖打電話過來，“媽媽剛給我打電話，讓我周末帶你回家，我說這才周三。”
姚婧唇角笑意綻開，“正好，我讓朋友買了一些墨寶齋的宣紙，周末過去的時候送給阿姨。”
喬柏霖聲音溫雅含笑，“怎麼感覺我就是個幫你們聯絡感情的工具人。”
姚婧低低的笑，“說明你還有用，不錯啊！”
喬柏霖，“謝謝來自夫人的誇獎。”
姚婧一開始還抵觸他整天老公、夫人的掛在嘴邊，現在磨的耳朵起了繭子，似乎也習慣了。
她默了一瞬，道，“剛才我和喬愷通了一個電話，商量在畫展上推出的番外福利的事。”
喬柏霖片刻後輕笑道，“念你主動彙報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姚婧輕嗤了一聲，“我要忙了，你跪安吧！”
喬柏霖調笑的語氣，“現在跪是不是早點？”
姚婧隻覺手機碰到耳朵的地方滾燙，嗔罵了一句，掛了電話。
*
周五，舟夜去畫廊，和畫展負責人談參展的具體事宜。
接待他的不是王軒，換了另外一個叫姜躍的人。
談了兩個小時，舟夜離開的時候，“恰好”在走廊遇到姚心菲。
姚心菲穿著白色的大衣，頭戴米色貝雷帽，溫柔又文藝，抿笑和他打招呼，“舟夜！”
舟夜微一點頭，“姚小姐！”
姚心菲道，“快中午了，能請你吃個飯吧，就在樓下，不會耽誤你太久。”
舟夜剛要拒絕，姚心菲道，“就看在我這麼辛苦，甚至不惜損壞名譽幫你把燼笙請來的份上。”
舟夜頓了一下，點頭，“好啊，我請你！”
片刻後，兩人坐在大廈二樓的餐廳裡。
時間還早，餐廳裡人少，兩人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姚心菲把菜單給舟夜，“不知道你的口味，你先點。”
舟夜溫文有禮的推出去，“你點你喜歡的就好。”
姚心菲見舟夜這般紳士，心裡很滿意，打開菜單點頭，順便道，“知道今天為什麼沒見到王軒嗎？”
舟夜蹙額，“為什麼？”
“因為燼笙的事他受處分了，包括我，也受了不小的處分。”姚心菲垂眸淡聲道。
舟夜眸底隱著陰郁，“我讓你們把燼笙找來，但你們做的也實在是過分！”
姚心菲捏著菜單紙頁的手一緊，擡頭露出無辜的表情，“不這樣做，燼笙怎麼可能答應？”
舟夜垂眸沒說話。
姚心菲目光一閃，擡頭小心問道，“舟夜，你是不是喜歡燼笙？”
舟夜低垂著眼睛喝茶，放下茶盞後才淡聲道，“沒有，她有男朋友。”
“哦！”姚心菲輕輕點頭。
舟夜道，“王軒是你男朋友？被處分的事要不要我幫他去負責人那裡求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