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男人聲音低沉。
蘇染染這丫頭是真笨，一聽這話，她居然一陣欣喜，“我說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嗎？你能聽我的？”
陸煜川點頭，“對，聽你的，對抄襲者咱們公司絕不容忍。”
“把她給開除掉！”蘇染染脫口而出，冷哼一聲，“做為一名設計師，要淪落到抄襲別人的作品，還有什麼臉在這個圈子裡混？”
“記住你說的話。”陸煜川打開電腦，“你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蘇染染高興地繞過桌子，當她看到屏幕上播放的慢速監控畫面時，她身體神經猛然一繃！
那畫面裡，她經過了佟樺的工位旁，目光在佟樺電腦屏幕上有停留。
“不，我隻是路過！”蘇染染趕緊解釋，“我無意間看了一眼，這能說明什麼？”
男人沒有回答，他再給她看了一組數據，是一封技術人員發來的郵件。
上面清楚地講明，蘇染染在定稿之後，進行了長達四個小時的修改。
這令她臉上掛不住了，“……”畢竟是技術偵查。
“所以，蘇染染，你剛說的，對於抄襲者我們要怎麼樣？”
陸煜川隨手蓋上電腦，他擡眸看向她，那絕美的容顏沒有任何瑕疵。
“……”女孩感覺自己渾身都麻了。
“首先，你回辦公室，當著所有同事的面，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到底誰才是抄襲者。”他沒有時間在這兒浪費，語氣森寒地道。
“其次，你再到樓下會客室，專門為你召開一場記者會，十點之前，你下去就行，記者怎麼問，你就怎麼答。”
蘇染染嚇得臉色蒼白，“陸總……要讓我去面對嗎？”
“事情是你搞出來的，難道我去收拾？”陸煜川擡眸，一臉陰沉地反問。
女孩不敢挑戰他的權威，“那……可以不開除我嗎？”
她真的慌了，“我最近在榮城買了套房，巨額的房貸壓力，我不能丟工作啊。”
“你先做好這兩件事。”男人喉嚨裡透著低啞，“事情做得是否完美，決定你的去留。”
“陸……”
“出去。”
“煜川哥哥，你……”
“滾！”陸煜川再次擡眸，鄭重地警告她，“你不許在這裡茶裡茶氣！誰是你哥？！”
女孩怔住，淚眼汪汪地望著他，抱怨道，“你小時候可沒這麼兇。”
男人臉色肅穆下來，厲聲說道，“出去！”
蘇染染手心冰涼，她抿了抿唇，隻好轉身離開。
牧塵沒有跟下去，等一下蘇染染在下邊的表現，江楠會反饋的，而且也可以問佟樺。
看到這裡，牧塵也就放了心。
此時，設計部辦公室裡。
“佟樺，你為什麼要抄啊？我真的想不明白耶。”有同事不解地詢問，多少還帶著點關心，“你是不是一時頭腦不清醒？”
“我沒有抄。”佟樺轉眸，“你相信嗎？”
“……”對方迎著她視線，沉默了。
“不相信是吧？所以我沒有跟任何人解釋。”她笑了笑，“反正，蘇染染心裡清楚，到底是誰抄了誰。”
“下面來記者了，你是不是得下去澄清啊？我聽說十點要召開記者會，這事不能一直熱搜掛著。”
佟樺聽愣了，她不知道啊，陸煜川沒有說。
就在這時，蘇染染帶著復雜的心情，走進了大辦公室，很多人將目光落在她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