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桃花垂頭喪氣。
姜瑤笑了，“一句道歉怎麼夠？她們傷了娘，就要付出同樣的代價。”
顧桃花驚喜，“你有辦法？”
姜瑤點頭。
顧桃花放心了，瑤瑤一向靠譜。
姜瑤昨天買了不少的藥材，連夜調了一種藥汁，塗在了小院子的籬笆門上。
早上，程氏心情不錯的來送柴火。
還沒進院子，就看到宋氏包著手，站在屋子前，冷冷的看著她。
程氏臉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大嫂，你這手是怎麼回事？傷了啊？”
“你說呢？”宋氏語氣冰冷，“那些瓷片，是不是你放的？”
“什麼瓷片，我不知道啊。”程氏裝傻。
嘴裡叨叨，“大嫂，不會是你最近缺德事做的多了，得罪什麼人了吧？”
她一邊說一邊用右手推開小院的籬笆門，把柴火放了進去。
出去時，用左手關的門。
心裡有鬼，程氏也沒敢多待，挖苦了宋氏幾句，便匆匆走了。
姜瑤和顧桃花從門口探出兩個腦袋，“她兩隻手都碰了嗎？”
宋氏點頭。
姜瑤嘿嘿一笑，“等著瞧吧。”
又用摻了藥汁的水，把籬笆門重新擦了一遍，這才敢用。
程氏回去沒多久，就覺得雙手癢。
她也沒放在心上，隻覺得自己倒黴。
之前被蟲子叮了，腫了好些天，才好沒多久，這又被蟲子咬了。
還都是在大房被咬的。
大房果然晦氣，以後得少去。
一夜過去。
程氏迷迷糊糊中，覺得雙手沉甸甸的，傳來一陣陣刺痛感，又恨癢，又癢又痛，簡直折磨人。
她伸手互相撓，擡手時也很費勁，而且越撓越癢。
程氏睜眼一瞧，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顧家上空。
聲音之大，把左右兩家鄰居的雞，嚇得到處亂發。
顧老太坐門口嗑瓜子呢，驚得把瓜子仁丟了，把殼給吃了。
這瓜子個頭大，殼也大，卡的她一陣翻白眼。
好容易咽下去，顧老太怒氣衝衝，衝到二房屋裡，“一大早，你叫魂呢叫，懶婆娘，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
她罵罵咧咧，瞄到程氏的手時，張大了嘴巴，很快又是一聲大叫。
把鄰居們都給嚇了一跳。
一個個腹誹，這顧老太一家不知又搞什麼鬼，整天淨鬧麼蛾子。
程氏舉著比上次還嚴重的手，衝到了大房。
“宋氏，你個賤人！你給我出來！”程氏聲嘶力竭。
宋氏走出屋子，不耐煩道：“你又發什麼瘋？”
顧桃花和姜瑤跟著來看熱鬧。
程氏的雙手又紅又腫，上面還有不少紅痕。
太癢了，她實在忍不住要去抓。
“肯定是你們做的對不對？”宋氏怒吼道：“從你們這裡回去，我的手就成這個樣子了。”
顧老太和孟氏都趕了過來。
還有許多被程氏驚動的吃瓜群眾。
顧家這口瓜，真是每天都有新鮮的吃。
著實是給他們平淡的生活，增加了不少談資。
姜瑤聳聳肩膀，“二嬸，知道你是個不講道理的，可也別太過分。你昨天從我們這裡回去時，明明好好地，什麼事都沒有。”
“這都一天過去了，你的手腫了，還要賴在我們身上，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