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幾個回答的人，自己也反應過來，臉上的擔憂去了不少，看向胖婦人的目光，全是懷疑。
姜瑤一笑，輕聲道：“多謝幾位。”
她向楊掌櫃耳語幾句。
楊掌櫃點頭，從櫃台處拿了幾個一兩的碎銀子，分別送給幾人。
幾人受寵若驚。
回答幾個問題居然就有錢拿。
人群裡還有些買了萬寶樓的東西，但沒說話的，此時都後悔了。
一兩銀子啊！
姜瑤道：“本想給你們送些面膜以示感謝，但想著面膜你們現在也不敢用，還是等我把事情解決後吧，就先給些銀子聊表心意，感謝幾位仗義執言。”
“可別嫌棄銀子俗。”
幾人哪裡會嫌俗呀？
一人道：“我們就是個俗人，這種俗禮越多越好。”
眾人哄笑。
氣氛輕松下來。
眾人也都不免對萬寶樓產生了幾分好感。
就瞅姜瑤這行事做派，就不像個壞的。
胖婦人眼見形式不對，怒道：“你們都是一夥的！”
不等姜瑤說話，收了銀子的那幾人，就反駁起來，“大嬸，你這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要不是你在這鬧騰，我早回去做飯了。”她手裡還提著菜。
“我們就是來看個熱鬧的，人家東家能掐會算不成？知道你今天會來鬧事，把我們早早都給安排好了。這話你自己信嗎？”
胖婦人一噎。
姜瑤點頭，“我們串沒串通，大家夥火眼金睛，自然都能看出來。”
“倒是你們。”姜瑤一笑，“十多天前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連收據都一個不落，收的好好的。”
“像是事前就謀劃好的，莫不是看我萬寶樓生意好，來詐騙的吧？”
正常人十幾天前買的東西，哪會記得的這般清晰？
看姜瑤後來問的那幾人，沒幾個能記全的，總有一兩個地方忘了。
姜瑤一問，這幾人都沒思考，就能脫口而出，像是排練過的。
胖婦人叉腰怒道：“我們記性好，誰像她們，一個個還沒老呢，腦袋就不好使了。”
那幾人氣。
胖婦人也算能言善辯，“再說了，我們是來找你們討說法的，來之前，在家裡都回想過多少遍了。當然能隨口說出來。”
她不耐煩，“說到底，你就是不想承認！”
“我們臉都成這個樣子了，誰會為了陷害你們，把臉弄成這副模樣？”
“我看你們就是家黑店！賣有毒的東西，掙著昧良心的錢——”
姜瑤打斷她，“我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讓大夫來給你們瞧瞧。”
胖婦人道：“回春堂的周大夫是吧？誰不知道，他和你們是一夥的？”
姜瑤目光微沉。
連她與周大夫交好都一清二楚，果然是有備而來。
但胖婦人猜錯了，姜瑤請的不是周大夫。
是別家醫館的大夫。
還請了兩個。
“這是濟民堂和惠仁堂的兩位大夫，我和他們可不熟。”姜瑤道。
兩家都是大醫館。
多少年了，名聲很不錯。
胖婦人冷哼了聲，沒說話。
姜瑤說明了緣由，請兩位老大夫替胖婦人看一看。
胖婦人倒是不虛，伸手讓兩位大夫診脈，隨便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