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誰受這委屈呀。
“就剩一個顧娘子了吧，我很好奇，顧娘子答的怎麼樣了。”陸夫人意有所指。
拿起最後一張紙。
隻瞄了一眼，她臉色大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像是要把紙瞪出個洞來。
“不可能！”陸夫人脫口道。
羅夫人拿過紙，陸夫人還不想給呢，可眾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當眾撕了。
羅夫人一用力，把紙奪了過去，韓夫人、李夫人湊過來一看，三人都笑了。
韓夫人道：“瑤瑤真是厲害。字寫的好看，題答的也好。”
其餘夫人們面面相覷，好奇的湊過去。
字跡流暢，淡雅娟秀，能看出來還有幾分生疏，但一點不影響美觀。
再一瞧答案，全對。
眾夫人們都驚了。
不由自主去看姜瑤，姜瑤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
有人問，“顧娘子......你學寫字多久了？”
姜瑤抿唇一笑，“之前用樹枝在地上寫過，嫁給相公後才認真學起來的。”
她是學中醫的。上輩子對古典文化也很感興趣。
從小就學書法。
隻不過後來忙，沒時間練，落下了不少。又不習慣寫繁體字，穿來以後，斷斷續續練了幾個月，姜瑤自己是不太滿意的，但也還能糊弄人。
想當才女不夠格，可對她一介農女來說，已經算是驚為天人了。
姜瑤隻能挑著說，聽在別人耳朵裡，就很誇張了。
學了幾個月，就能把字寫的這麼好，這是什麼天才！
眾人倒沒懷疑姜瑤的話，得益於陸夫人母女不遺餘力的宣揚，大家都知道，姜瑤從前很窮。
窮的吃不上飯，更讀不起書。
什麼都是在嫁給顧長宴之後，才開始學的。
這麼短的時間內，又會背詩，飛花令玩的那麼溜。
又能猜謎，二十道題全對。
陸嫣然還得作弊，才能達到這效果。嗯，作弊都沒人家寫的快。
字還寫的漂亮。
這......
還是人嗎？
腦袋是怎麼長的？
陸嫣然簡直要瘋了，無論如何不敢相信，“你全部答對了？怎麼可能？一定是你作弊了！”
姜瑤，“這麼多夫人看著呢，我有沒有作弊，大家都清楚。”
陸嫣然眼睛都紅了，“你才讀過幾天書，沒作弊怎麼可能會全部答對？”
姜瑤笑的溫溫柔柔，“可能我......比較聰明吧？”
“我覺得這些題挺簡單的啊，我隻瞧一眼就知道答案了。我還以為陸姑娘為了照顧我們的面子，故意出的這麼簡單呢。”
“陸姑娘不也全部答對了？”
陸嫣然怒道：“我那是......”
她差點要說出她作弊了。
陸夫人呵斥道：“嫣然！”
陸嫣然一個激靈，住了嘴。
可還是不肯相信，“娘，我不服，她一定是作弊了。”
姜瑤小臉冷了下來，“我早該知道，言而無信是陸家人標配。”
“陸姑娘要是舍不得那套紅翡翠首飾，剛剛就別拿出來。現在輸了，不僅不承認，還往我的身上潑髒水。”
“我倒是想問問，這裡是陸家，題目都是陸姑娘出的，我就算想作弊，誰幫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