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賀纖纖跺腳。
她就知道，她娘心裡，她爹最重要。
誰都比不過她爹。
一和她爹有關，兒女也得往後排，還管她受沒受委屈呢？
賀夫人催促，“快走。”
賀纖纖無奈，惡狠狠的瞪了姜瑤一眼，不情不願跟著賀夫人走了。
賀家母女一走，屋子裡空氣似乎都清新了。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羅清漪好奇問，“瑤瑤姐，賀大人真的那麼說的？”
她見過賀大人，印像不太好，總是闆著臉，活像別人欠他錢，真能說出那種話來？
姜瑤眨眨眼睛，也沒瞞著，把在陶大人那邊的對話，挑挑揀揀說了。
幾人聽完，臉色古怪。
羅夫人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倒是會扯虎皮，等賀夫人一回去，問了賀老爺，肯定氣死了。”
姜瑤笑了笑，“不管我說什麼，賀夫人都不會對我有好臉色的。”
她算看出來了。
賀家人都有病。
病的還不輕。
羅清漪點頭，“就是。”
“賀大人還是堂堂官員，那種話也說的出口，賀姑娘真不愧是他女兒，父女一樣的教養。”
羅夫人呵斥，“清漪，慎言！”
羅清漪吐吐舌頭。
沒了賀家人在這挑事，氣氛很是和樂。
姜瑤真心想哄一個人，能把人哄的找不著北。
陶夫人的笑聲就沒停過。
中午硬是留了姜瑤和羅清漪母女用午飯。
陶大人那邊，都聊完準備散了，得知陶夫人留了人用飯。
隻得又把顧長宴和羅大人留下，陪著他們吃了一頓。
一直待到下午，幾人才打道回府。
馬車裡，羅夫人嘆了口氣，歉疚道：“瑤瑤，今天是我們連累了你。”
“你和長宴與我們家交好，賀大人一家才會針對你。”
姜瑤搖頭，笑道：“韓姨，這怎麼能怪你們？”
“我看是我與賀家八字不合，才見面就杠上了。”
姜瑤無奈，“就算沒有韓姨你們，我和相公也與賀家相處不來，有韓姨給我們撐腰，才讓賀家收斂些呢。”
姜瑤說的是實話。
以她的性格，隻要遇到賀家人，肯定會懟起來的。
羅夫人還是愧疚，“你不懂......”
她似有難言之隱。
羅清漪嘴快，見羅夫人吞吞吐吐，搶著道：“瑤瑤姐，你確實是受了我們牽累。”
“賀大人和賀纖纖之所以動不動拿小妾說事，是因為賀纖纖有個表姐，看上了我爹，想嫁給我爹當貴妾。”
“我爹沒同意，賀家不死心，常常糾纏，看到你才會那麼說。”
姜瑤恍然。
她就說呢，怎麼賀家父女見她第一句，都是羅大人的小妾。
羅夫人尷尬又惱怒，“賀家提了幾次，我和老爺都拒絕了，他們還是糾纏不休，臉皮著實厚。”
“不過是仗著在京城裡有些勢力，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
姜瑤好奇，“賀家到底什麼來歷？”
讓他們如此猖狂？
羅夫人，“賀家本身倒是沒什麼，賀家自詡宦官世家，其實也就這兩代才發跡起來。”
“賀大人有個大伯，在京城任右通政。正四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