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漪給兩人打掩護。
三個人偷偷摸摸的。
顧長宴和羅大人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兩個好像被孤立了？
晚上，顧長宴尋到了機會，問姜瑤，“娘子，你這兩天都在做什麼？”
姜瑤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啊？我沒做什麼啊？”
她努力瞪大眼睛，表達真誠。
顧長宴一頭黑線。
“不想說就算了。”顧長宴嘆氣。
“嗯嗯。”姜瑤點頭。
答應了羅夫人不會告訴別人。
那顧長宴也不能說。
姜瑤轉移話題，“相公，明天就要考試了，你準備的怎麼樣？緊不緊張？”
顧長宴輕輕笑了笑，“一點都不緊張是假的。”
多少也有點緊張。
十年寒窗苦讀，就在今朝。
即便姜瑤、宋氏等人，從來沒給過他壓力。
可顧長宴自己，也無法忍受失敗。
大考三年一次，這次考不上，又得等三年，時間太長了。
他等不起。
他迫不及待想要變得強大，能夠保護姜瑤和家人。
姜瑤安慰他，“羅大人、韓山長幾人都說過，隻要相公正常發揮，應該不成問題。”
“相公若是考不上，誰還能考上？”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這次考不上也沒關系。咱們就當出來玩，長長世面了。”
“左右咱家有錢，供得起相公。相公想考以後可以繼續考，不想考了，我們多買些地，做個鄉紳老爺也好。”
姜瑤說的都是真心話。
她這人，很看得開。
有能力，就可以多浪一些。
沒那本事就慫一點，低調點，窩在山裡養花種草也挺好。
反正她是不缺銀子的。
顧長宴感動。
雖然娘子經常冷落他，到現在還沒洞房。
可娘子還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子。
顧長宴一把摟住姜瑤，輕輕把她擁進懷中，“娘子，你真好。”
姜瑤怔了怔。
猶豫了下，看在顧長宴明天就要考試的份上，沒有推開他。
顧長宴微微勾唇，眸中閃過狡黠，緊緊的摟著姜瑤，感受著懷裡溫熱帶著淡淡藥香的身軀，心滿意足。
顧長宴抱了許久。
在姜瑤即將耐心耗盡，發飆之前，顧長宴松開她。
最後放開的時候，顧長宴低頭，嘴唇如蜻蜓點水般在姜瑤的唇上一點而過。
姜瑤瞪大雙眼。
顧長宴的態度太過自然，好像不經意間碰到了一樣。
姜瑤本想興師問罪的，可瞧著顧長宴神色如常，又覺得問的話，顯得自己小題大做。
她糾結的時候，顧長宴已經鋪好了床鋪，“娘子，天色不早了，快些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十分的乖巧。
姜瑤腦袋一抽，脫口問，“睡覺？是正經的睡覺嗎？”
顧長宴眼睛微微一亮，“也可以不正經。”
“娘子......”
姜瑤臉一紅，飛快的扒了外套，鑽進了被子裡，“別廢話了，快睡覺。”
顧長宴，“不正經的嗎？”
“閉嘴！”姜瑤惱羞成怒，“你明天還考不考試？”
顧長宴輕咳一聲，“娘子，我可以的。不會影響考試。要不咱們......”
姜瑤從被子裡伸出手，一巴掌呼在他腦門上，咬牙道：“別廢話了，快點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