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羅清漪疑惑。
“嗯嗯。”姜瑤胡鬧點了點頭，“走吧，咱們繼續逛。”
羅清漪立即將困惑拋之腦後，領著姜瑤再次開啟買買買狀態。
購物使人心情愉悅。
姜瑤很快就忘了文覺寺裡的事情，和羅清漪二人，整條街都買了一遍。
羅夫人也是心情不錯，一直跟在二人身後，遇到喜歡的就買幾樣。
大部分時間，都是看著姜瑤和羅清漪二人買。
三人還去坐了遊船。
寬敞華麗的遊船徜徉在碧波之上，兩岸是連綿的燈火。
姜瑤站在船邊，觀賞著岸上人潮如織。
燈火和星辰皆倒映在湖水之中，如詩如畫。
姜瑤沉浸其中，忽然想到了顧長宴。
顧長宴......還在苦哈哈的考試。
如此美景，顧長宴不能親眼一堵，真是遺憾。
此刻，她的身邊，沒有顧長宴，也頗為遺憾。
姜瑤抿了抿唇，捫心自問，顧長宴終是在她心裡占了一席之地。
或許，好感早就有了。
否則，她不會一直留在顧家。
俊雅無雙的少年郎，驚才絕艷，日日朝夕相對，很難不心動。
姜瑤雙手撐著下巴，靠在船杆上。
羅清漪覷了覷她的神色，“瑤瑤姐，想顧大哥了？”
姜瑤歪頭，“這也能看出來？”
她沒否認。
羅清漪笑了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當然啊。”
“雖然瑤瑤姐你不承認，但你每次提起顧大哥，想起顧大哥時，臉上的表情是不一樣的。”
姜瑤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臉，“不一樣？”
“對。”羅清漪點頭。
姜瑤，“那我現在什麼表情？”
羅清漪撇她一眼，有些吃醋，哼了哼，吐出兩個字，“甜蜜。”
哎。
她是男的也好呀。
瑤瑤姐也能甜甜蜜蜜想起她了。
姜瑤捏了捏自己的臉，甜蜜？
她身子一抖，露出一抹嫌棄，“這麼惡心啊？”
她都不敢想，自己一臉甜蜜是什麼模樣。
不能想不能想。
要做噩夢的。
羅清漪不能理解，“惡心？”
怎麼會惡心呢？
明明很溫柔的。
姜瑤使勁甩了甩頭，拉起羅清漪，“大好的時光，想什麼男人！”
“走，繼續逛！”
買買買不香嗎？
羅清漪跟不上她的腦回路，但還是舍命陪君子，繼續陪著姜瑤買了一通。
馬車都快塞不下了。
天已晚，三人打道回府。
今夜不宵禁，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都是來參加廟會返回的人。
姜瑤三人逛了一晚上，在馬車上顛了顛，有點昏昏欲睡。
離文覺寺越遠，路上行人越少。
夜色如墨，清冷的月光和車上懸掛的燈籠，照亮了晚歸人的路。
寂靜的街道上，隻有姜瑤她們的馬車。
因著知道會晚歸，羅夫人帶了不少小廝丫鬟，倒是不擔心安全。
偶爾也會有巡邏的士兵。
姜瑤打了個哈欠，眼皮開始打架。羅清漪的小腦袋也是一點一點的。
突然一陣嗚咽的哭聲傳來。
姜瑤一個激靈。
羅清漪也清醒了。
和姜瑤大眼瞪小眼。
“瑤......瑤瑤姐，你聽到了嗎？”羅清漪瑟縮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