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庭之失望的嘆口氣。
他真想娶姜瑤妹妹來著。
隻是看姜瑤二人的態度，這妹妹不僅容貌不出彩，和兩人的關系應該也不太好。
那就沒必要了。
商庭之很快打起精神，“弟妹還有什麼好看的表姐妹，堂姐妹嗎？”
姜瑤二人，“......。”
這人還有夠執著的。
這是和姜家姑娘扛上了。
好幾個年輕舉子都湊了過來。
雖說是打聽姜瑤的姐妹，可都是跟姜瑤打聽的啊。
這一來二去的，不就搭上話了。
顧長宴這小心眼，好容易把幾個沒眼色的人給哄走了，能與姜瑤獨處。
有小廝來請他，蘇大人和李公公請他過去說話。
顧長宴點頭，“知道了。”
他收斂了下神情，對姜瑤道：“我去去就來。”
姜瑤，“嗯。”
顧長宴這才往幾位大人那去。
顧長宴一走，羅清漪當即溜了過來，還沒說話呢，又有幾個姑娘走近。
姜瑤一瞧，都是熟面孔，剛才丟荷包丟手帕的幾人。
來者不善啊。
先開口的是張姑娘，他父親是按察僉事，也是正五品，和羅大人同級。
張姑娘在姜瑤身邊坐下，盈盈一笑，“顧娘子，冒昧打擾，顧娘子不介意吧？”
羅清漪小臉一沉，“介意。”
張姑娘一滯。
很快又恢復如常，權當沒看到羅清漪的臭臉，“顧娘子，你別多心，我們並無惡意。”
“隻是剛才顧公子的畫太過精彩，我們意猶未盡，想請顧娘子賞光，讓我們再欣賞一下。”
“顧娘子方便嗎？”
張姑娘略帶矜持的問。
覺得她五品官的嫡女，紆尊降貴來向姜瑤求一副畫看一看，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就算她直接要，姜瑤一個農女還敢不給？
姜瑤敢呀。
“不方便。”姜瑤笑吟吟道。
張姑娘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姜瑤，“我說不方便。”
她沒見過這位張姑娘，但記得她身後的丫鬟。
來請顧長宴的其中一個。
張姑娘肖想顧長宴，約顧長宴私下見面，還直接找上了姜瑤。
是一點沒把姜瑤放在眼裡。
既如此，姜瑤也懶得與她虛與委蛇。
張姑娘不悅，臉色也沉了下去，“一張畫而已，顧娘子這般小氣？”
姜瑤奇怪的看著她，“相公專門畫給我的，我為什麼要給你看？”
“這裡人多手雜的，萬一張姑娘沒拿好，畫弄髒了，弄破了，我多心疼。到時候，張姑娘能陪我一張一模一樣的嗎？”
張姑娘壓著怒火，“我們會小心的。”
其餘幾個姑娘點頭，“好畫就是要讓大家欣賞。”
“顧娘子如此藏私，對得起顧公子一番心血嗎？”
“對呀，就是看看，竟都舍不得，也太小家子氣了。”
你一言我一語。
紛紛指責姜瑤。
說白了，這些人就是沒把姜瑤當回事。
她們家中，大都有長輩當著官，自覺比姜瑤這個無權無勢的小農女尊貴。
姜瑤除了一張臉長的好點，一無是處，卻嫁了顧長宴如此優秀的人。
很是讓這些人嫉妒。
顧長宴今日大出風頭，引得許多姑娘春心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