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一眼望過去，除了張姑娘外，其她幾人都有點心虛。
不敢和姜瑤對視。
姜瑤笑了，“想問清楚，很簡單。”
李公公，“哦？”
姜瑤，“既然幾位姑娘都說親眼看見我撞壞了鐲子。”
“就請她們分開一一回答，我是如何撞壞了鐲子。是用手還是用身子撞的。”
“用手又是哪隻手，推了賀姑娘，還是拉了賀姑娘。”
“這麼短的時間，我想幾位姑娘大體的經過應該都還記得吧？”
幾人面色一變。
賀纖纖臉色一白，忙道：“是你推得我......”
“賀姑娘！”姜瑤高聲打斷她，“你這麼急著說，是要串供嗎？”
賀纖纖咬著牙。
姜瑤，“剛才也有不少的姑娘看到，還有服侍的下人。”
“分開問一問，很容易就能查清楚。”
幾位姑娘已經是一頭冷汗。
李公公等人在呢，也不敢當著他們的面對證詞。
這一問一個露餡啊。
都不用問，幾人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李公公點頭，對幾個姑娘道：“還用我親自審問嗎？”
姑娘們慘白著小臉，嘴唇都快咬出血來了。
李公公目光平靜，這幾人卻感受到了無比大的壓力。
一位夫人看不下去，她女兒就在其中。夫人賠笑道：“公公，小姑娘家一些口角......”
李公公冷淡的瞥了她一眼。
夫人一抖。
她夫君連忙拉住她，讓她不要多言，同時瞪了一眼自家女兒，喝道：“混賬！還不快說實話？”
李公公擺明了要插手。
這個時候再狡辯，已經沒有意義，隻會惹怒李公公。
李公公是太監總管，皇上面前大紅人，哪是什麼張家賀家能比的？
那姑娘嚇得花容失色，眼淚都掉下來了。
李公公隻是靜靜看著她。
終於姑娘頂不住壓力，抽噎著把事情經過說了，“是張姑娘拽了賀姑娘，賀姑娘撞到了桌沿上，把鐲子給磕壞了......”
張家人賀家人臉色都很難看。
特別賀大人，他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夫人女兒不會撒謊。
打臉來的也太快了。
羅大人冷哼，“賀大人，這就是你所謂的不會撒謊？”
賀大人臉色漲紅，“是下官教女無方，還請公公恕罪......”
姜瑤一臉譏諷，“賀大人與賀夫人一樣，都喜歡偏聽偏信。”
“賀大人身為父母官，也不知辦過多少冤假錯案呢？”
賀大人心下一咯噔。
眾位同僚看他的眼神，頗為不恥。
賀大人慌忙解釋，“下官沒有......”
李公公揮揮手，不想聽他廢話，繼續問，“你們幾人，堵著顧娘子，所為何事？”
眾人一愣，他們都沒想起這茬。
姜瑤微微詫異。
李公公還挺細心的。而且對她釋放出來的都是善意。
那姑娘臉色由白到漲紅。
囁嚅了半天，可實在說不出口。
難道要說，她們找姜瑤，是為了逼姜瑤退位，好搶她的男人？
以後還活不活了？
李公公等的不耐煩，直接指了最近的一個侍女，“你來說。”
這侍女距離幾人隻有幾步之遙，剛才的對話，應該都是聽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