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宴，“？？？”
親娘？
“娘，到底誰是你親生的？”
宋氏眼睛一瞪，“瑤瑤雖不是我親生的，可勝似親生。”
“沒瑤瑤，你的墳頭草都長多高了。”
顧長宴，“......。”
宋氏嘆氣，“咱們不能忘恩負義。”
“你瞧你姐姐......”
“隻要生不出孩子，不管是什麼問題，別人也隻會怪罪女人。一輩子受人指指點點。”
“瑤瑤是咱們全家的恩人，你要真有毛病，我們不能害了瑤瑤。”
顧長宴無奈，“娘，你想多了。”
“我讓娘子瞧過了，沒問題。”
宋氏狐疑看著他。
“你已經讓瑤瑤把過脈了？”
顧長宴點頭。
宋氏，“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讓瑤瑤把脈，是不是哪裡真的有問題？”
宋氏更懷疑了。
顧長宴，“......。”
得，說不清了。
顧長宴解釋了半天，才讓宋氏相信，他是真的一點問題都沒。
絕對是可以生孩子的。
宋氏這才略微放心。
不過第二天一早，還是早早起來，給顧長宴熬了豬腰枸杞紅棗粥。
粥一端上桌，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對了。
瞧瞧顧長宴，又瞧瞧顧老三。
顧老三臉漲得通紅，連忙擺手，“不是我。”
“秋娘還懷著孕呢。”
孟氏紅著臉剜他一眼。
眾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顧長宴身上。
顧老三的眼底，隱隱帶著同情。
顧長宴眼皮跳了好幾下，一張俊臉黑沉沉的。
宋氏道：“都亂想什麼呢。”
“這不天越來越冷，咱們小的小，弱的弱，都補一補，暖暖身子。”
她先給自己盛了一碗，又給眾人都分了分，“都喝，都喝。”
“哦。”
大家勉勉強強信了她的話。
隻是那眼神，還是時不時往顧長宴身上掃。
匆匆吃完早飯，顧長宴迫不及待，拉著姜瑤進城。
坐上馬車，離開大房，姜瑤終是沒忍住，捂著肚子，放聲大笑。
顧長宴臉色黢黑黢黑的。
姜瑤笑了一路，笑到肚子疼，到了韓夫人小院門前，還是滿臉的笑意。
韓夫人正準備出門，往馬車上搬著東西。
姜瑤笑問，“我們來的不巧，夫人這是要去哪？”
韓夫人驚喜的迎了上來。
“哪裡是不巧？是太巧了。”
韓夫人笑的見牙不見眼，“我正要去上河村看你們呢。”
姜瑤驚訝。
韓夫人臉上也是止不住的笑意，“你是收到了清漪的信了吧？”
“我昨天也收到了府城的來信，敏兒有了身孕。”
“瑤瑤，這都是你的功勞。”韓夫人眼眶有些濕、潤，“敏兒當初生清漪時落了病根，多少年了，求醫問藥，都沒用。”
“她為了治病，灌了多少苦藥汁子？要不是後來女婿阻止她，怕不是身子都要喝壞了。”
韓夫人擦了擦眼睛，緊緊握住了姜瑤的手，“瑤瑤，多虧了你。”
“敏兒昨天來信裡說了，是你治好了她。她再三叮囑我，一定要好好替她道謝。”
韓夫人指著滿滿一車的禮物，“這些都是我連夜精挑細選出來，打算今天送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