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銀子替。”陸夫人還想如上次般，“十闆子一千兩，一共三千兩銀子，我這就讓人回去拿錢。”
李大人看向姜瑤。
姜瑤說了算。
姜瑤淡淡搖頭，“這次不成。”
陸夫人氣惱不已，“你公報私仇！”
姜瑤聳了聳肩膀，“隨你怎麼說。”
“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後果。”
“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陸姑娘和陸夫人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明白的。”
陸夫人死死咬著牙，“嫣然她還懷著孩子，不能受杖責。”
姜瑤點頭，“那就改掌嘴吧。”
“打臉總不會影響到她肚子吧？”
姜瑤很貼心。
陸夫人一噎。
恨聲道：“嫣然頭上有傷......”
她也瞧出姜瑤不肯輕易罷休了，狠了狠心，“我替嫣然受罰。”
陸嫣然抓著她的手，眼淚汪汪，“娘——”
“唔。”姜瑤笑了笑，“子不教，父母之過。”
“陸夫人既願意替女受罰，我便成全陸夫人。”
陸夫人滿心憤恨，口腔裡都是血腥味。
衙役上前，就要行刑。
陸夫人餘光瞄到了顧長明，大聲道：“等一下。”
“你還有什麼事？”姜瑤有些不耐煩。
陸夫人指著顧長明，“他是嫣然的未婚夫婿，讓他也替嫣然分擔一下。”
姜瑤看向顧長明。
倒是沒拒絕，問顧長明，“你同意嗎？”
顧長明在心裡把陸夫人罵了一百八十遍。
面上苦笑道：“陸夫人，陸姑娘都說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這親事便作罷吧。”
顧長明長長嘆息一聲，似是很痛苦。
陸夫人眼睛一瞪，“嫣然說的氣話。是不是你的，你心裡不清楚？”
“除了你，嫣然何時與別的男子親密接觸過？”
比起顧長宴，陸夫人寧願陸嫣然嫁給顧長明。
她這麼說，也算替陸嫣然挽回些顏面。
告訴眾人，陸嫣然並非水性楊花之人，從頭到尾，隻與顧長明一人有染。
顧長明剛才也是被逼急了，他其實並不真的想放棄這樁親事。
顧長明故意問，“陸夫人的意思是——”
陸夫人道：“親事照舊！”
陸嫣然小聲喚一聲，“娘！”
陸夫人瞪了她一眼，讓她別說話。
顧長明抿唇，“我看陸姑娘不是很願意，我便不強求了。”
陸夫人，“嫣然的嫁妝，我再添五千兩。明天你按時來迎親。”
陸老爺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陸家人不敢再把陸嫣然留家裡了，整天跟在她後面擦屁股，都忙不過來。
還是早點嫁出去，讓她禍害顧長明吧。
“一萬兩的嫁妝，嫣然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陸夫人問，“你現在願不願意替她受罰？”
顧長明，“好。”
周圍眾人目露鄙夷。
這哪裡是成親，分明是交易。
也有如張姓學子之流，露出羨慕的神情。一萬兩的陪嫁，顧長明真是走了狗屎運。
陸夫人對姜瑤道：“顧長明同意了，三十闆子，讓他來受吧。”
姜瑤搖頭，“他隻可以分擔一部分。”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