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在搶我孩子的爹嗎？”
“我說你是個低賤的破鞋有錯嗎？”
“村子裡的大半男人都上過你的床吧？有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女人當娘，才是他們最大的恥辱！”
“我要是你，早找根繩子吊死了，省的活在世上丟人現眼......”
程氏破口大罵。
把她所知最惡毒侮辱的詞彙，都用在了衛寡婦身上。
衛寡婦臉色發白。
顧二惱道：“程氏，你住口！”
他上前兩步，狠狠地一個巴掌甩在程氏臉上。
“你為了這個賤人打我？”程氏眼神瘋狂。
她坐在輪椅上，死死抱住了顧二的大腿，一口狠狠咬在了顧二大腿內側。
“啊——”顧二一聲凄厲的慘叫，“你個瘋婆子，你給我住手，不，住口！”
顧二不停的拍打程氏頭部。
程氏不松口，更用力了，看那架勢，似乎要活生生從顧二身上咬下一塊肉。
“啊！啊——”顧二慘叫聲不絕於耳。
姜瑤眾人紛紛後退，耳朵都要震聾了。
程氏是真狠呀，唇齒間都是顧二的血。顧二臉都疼的變形了，聲音凄慘，“娘，娘，救命啊！”
顧老太回神，忙上前想拉開程氏。
顧桃花、顧長明、顧老太也去幫忙。
場面亂成一鍋粥。
顧老太又打又撓，程氏終於松口，顧二捂著大腿，一屁股跌坐在地，疼的鬼哭狼嚎。
差一點一大塊肉就被咬掉了，大腿上鮮血淋漓的，看著極為嚇人。
場面亂糟糟的，大家都被顧二的慘狀吸引了注意力。
誰也沒留意到，衛寡婦最小的四歲小女兒，在慌亂中，被擠到了程氏的輪椅邊上。
衛寡婦自顧不暇，周圍又實在太亂，顧二的慘叫聲太大，掩蓋住了小女孩驚慌的啜泣聲。
小女孩想要回到衛寡婦身邊，程氏眼中劃過一抹狠辣。
她一把拽過小女孩，小女孩嚇得尖叫，“娘——”
眾人這才看來。
衛寡婦一驚，“程氏你快放開......”
程氏狠狠一推，小女孩摔倒在一旁的地上，地上有塊大石頭，程氏故意把女孩往石頭上推。
四歲的小女孩瘦瘦弱弱，力氣很小，沒有一點反抗之力，摔在了石頭上，磕破了頭，頓時血流如注。
“小雨！”衛寡婦尖叫著撲過去，想要抱起小女孩。
姜瑤喝道：“別動！”
姜瑤大步走了過去。
幸好她有隨身帶銀針的習慣，姜瑤飛快的拿出銀針，紮在了小女孩的穴位上，替她止血。
眾人都被嚇到了。
好好的看個熱鬧，竟然看出了人命。
顧老太打衛寡婦，程氏咬顧二，大家夥都當熱鬧看。
姜瑤也沒想過插手。
狗咬狗。
沒一個好東西。
可程氏竟然對一個四歲的孩子下毒手，未免太過狠毒，觸碰到了眾人的底線。
單在這件事上，孩子確實是無辜的。幾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
衛寡婦每次和男人私會，都會支使開幾個孩子。
村子裡雖然有風言風語，可幾個孩子太小，最大的都一知半解，四歲的小女孩更是什麼都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