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還罵，“小賤種......”
姜瑤又是兩個巴掌，打了她一個對稱。
程氏，“賤人......”
啪啪。
兩巴掌。
程氏，“賤......”
啪啪啪。
三巴掌。
程氏嘴巴還挺硬。
硬是頂著姜瑤的巴掌，罵了好幾句。
姜瑤下手也不客氣，程氏臉被打腫，用能殺人的目光看著姜瑤。
姜瑤，“繼續罵。”
程氏倒是想，隻是臉有些頂不住了，腦袋都暈乎乎的，沒說話，眼神陰鷙兇狠的瞪著姜瑤。
顧蘭花四人大氣都不敢出。
別提上前幫忙了。
姜瑤嗤笑一聲，“還知道疼，知道怕，沒瘋嘛，還有理智。”
程氏眼中閃過羞憤。
她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也是故意趁機發瘋，發洩一番。
姜瑤冷冷瞥她一眼，“若這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你等著給她陪葬吧。”
程氏心頭一顫。
她這才後怕，她不想死。
要真想死，早就找機會自殺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程氏恨聲道：“我隻是一時氣急，要怪就怪她有個不要臉的娘！”
衛寡婦死死瞪著程氏，若非宋氏幾人阻攔，又要上前與程氏拼命。
姜瑤，“這些話留著和李大人說吧。”
小雨傷的挺重，姜瑤已經讓人去報官了。
顧長宴抱起小雨，走進屋子裡，放在床上。
葉扶雲剛才跟著宋氏她們一起過來了。
姜瑤叮囑葉扶雲，回去大房拿藥材。
她的小藥房裡，常用藥材備了不少。
葉扶雲連忙跑回去。
姜瑤去房間時，經過顧二身邊。顧老太想要拉姜瑤。
被跟著姜瑤的南宮尋用扇子打開了。
姜瑤看了南宮尋一眼。
南宮尋微微一笑。
顧老太道：“你快幫老、二也看一看。”
程氏那一下咬的也狠。
顧二的大腿處還往外流著血，雖然不多，但鮮血淋漓，看起來也挺嚇人的。
姜瑤眼皮都沒擡，擡腿就走。
顧老太急了，“你別走......”
還想攔姜瑤。
葉聽鶴擋住她，目光不善。
南宮尋輕笑一聲，“老人家。”
看著還挺有禮貌。
知道他來歷不凡，顧老太耐下心聽他說。
南宮尋，“你多大臉啊，敢讓三品淑人給你兒子看病？”
顧老太，“......。”
顧長明幾人，“......。”
“別以為多活了些年頭，臉皮比別人厚些，就可以為老不尊，倚老賣老，老不要臉了。”
顧老太大怒，想要發火。
南宮尋兩個小廝上前一步。
兩人人高馬大，一看就是練家子，顧老太頓時慫了。
嘟囔道：“不看就不看，她不給老、二看，那周大夫呢，周大夫是大夫，就是看病救人的，讓他來給老、二看一看總行吧？”
周大夫和顧長宴一起，已經先進了屋子裡。
顧長明也道：“南宮公子，您也看見了，我爹他也受傷了。既然周大夫剛好在這，還請周大夫來給我爹瞧一瞧，幫他開點藥......”
“行啊。”南宮尋點頭，伸手，“一百兩診金，先給錢。”
“一百兩，你怎麼不去搶？”顧老太尖叫。
顧長明皺眉，“南宮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