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明顯是和你有仇，以為我們是一夥的，才會拿我們家撒氣。”
姜瑤饒有興味的問，“那我們是不是一夥的？”
陸嫣然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當然不是，誰和你一夥的......”
顧長明想捂她的嘴，已經遲了。
顧長明頭疼，就不該帶陸嫣然來。
陸老爺在城裡想辦法，一時趕不過來，派人送信到二房。
顧長明收到消息後，本來是準備一個人來的，可陸嫣然非得跟著。
不讓她來，就大吵大鬧，顧長明隻好帶她來。
結果——除了搗亂，啥忙也幫不上。
姜瑤攤手，“你都說我們不是一夥的了，還有舊仇在，讓我幫忙，想屁吃呢？”
陸嫣然漲紅了臉。
顧長明討好一笑，“大嫂，你別聽嫣然瞎說。”
“我們之前是有些不和，但那些事情不都過去了。”
“我和嶽父大人早已經知道錯了，也悔改了，嶽父大人幾次親自來道歉，從前那些事情，就讓它翻篇吧。”
“我和大哥打斷骨頭連著筋，怎麼都是姓顧的。我又娶了嫣然，我們都是自家人，平時自家裡有個摩擦什麼的，都好說。”
“現在有外人來欺負我們，大嫂你總得幫我們。”
顧長明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想說服姜瑤，把事情完美解決，也能在陸老爺面前，展現出他的價值來。
姜瑤神色淡淡。
顧長明又道：“大嫂，你看，在徐大人眼裡，我們都是你這邊的人。”
“陸家的店鋪出事了，大嫂你一點忙都不幫，讓長寧縣的眾人怎麼看？”
“以後誰還敢來投奔大嫂？”
他還挺會說。
但姜瑤不為所動，“我和陸家的關系還沒好到這份上，我沒落井下石，已經很仁慈了。”
顧長明，“......。”
顧長明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外人都以為......”
姜瑤，“讓他們以為去吧。”
陸家完全是自找的，關系好姜瑤都未必會幫忙。
何況兩家有仇呢。
顧長明不肯放棄，“大嫂，徐大人說了，隻需你道個歉。想來是前天宴席上的事，讓徐大人覺得面上無光。”
“大嫂，就算不為了陸家。為了大哥以後的前程，你向徐大人低一次頭......”
顧長宴淡淡道：“我不需要娘子為我低頭。”
顧長明一噎。
“大哥，你別意氣用事。徐大人好歹位列三品，還會留在京城，你還沒進入仕途，就得罪一個三品的京官，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隻讓大嫂去道個歉而已，大嫂說兩句軟話，徐大人也不會怎麼為難她的......”
顧長明想不通。
姜瑤和顧長宴為什麼要去得罪一位三品大官？
換成他，討好都來不及。
“隻是道個歉？”南宮尋輕笑一聲，“人和人不一樣，你的臉面不值錢，姜淑人的臉面可值錢了。”
“同是三品，徐家人有錯在先，徐大人哪裡來的臉，讓姜淑人給他道歉呢？”
顧長明訥訥不敢言語。
南宮家連安平侯都不怕。
南宮尋敢說，顧長明不敢應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