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霍長風咳了聲，還是提示了一句。
成明笑嘻嘻將地面上的紙巾盒撿起來，放回桌面，然後才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吧大總管，這是我的老本行。”
別的不敢說，暗中搞人這種事，他就最擅長。
霍長風嗯了聲，頓了半分鍾，“昨晚的事就不必要告訴二爺那邊。”
“懂。”成明點頭。
畢竟二爺夫人早就和宋家斷絕了關系，要是讓他們知道，也是糟心。
他們不會因為看在誰的什麽面子上，就輕易放過這種觸碰底線的人。
想要講親情，那也是要在對等線上，更何況有些人，他就不配。
“對了，還有一件事挺奇怪的。”成明斂了斂神，忽然想起了什麽，又說道。
霍長風看向他，“什麽事？”
“昨晚雖然閔家那位先我們一步接走了大小姐，不過據我後來的調查，大小姐是自己離開的，而且宋家的那什麽管家和醫生，現在就住在醫院。”
成明緩聲說道。
霍長風撥動木珠手串的指尖一頓，“嗯，大小姐乾的？”
“不確定。”成明搖了搖頭，“宋幟的別墅裝了監控，我讓人查看了下，大小姐進去了的那段時間的監控視頻被人刪了。”
所以他才會覺得奇怪。
霍長風眸光深邃，隔了有一會兒，他才出聲，“有閔家那位出手，這些都是小事。”
成明撓了撓頭，話雖然沒毛病，但他總覺得有哪裡的邏輯說不通。
**
學校。
霍杳去還電腦。
趙廉拿到電腦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看昨天他留給霍杳的量子數據任務。
霍杳坐在椅子上，低垂著眼眸，目光落在手背上，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面貼著的便利貼。
趙廉花了十分鍾，將電腦上解析出來的量子數據看完，他擡起頭看了眼霍杳，神情既複雜又隱隱帶著激動。
“你解析量子數據花了多久時間？”趙廉出聲問道。
霍杳想了想，回了句：“昨天從學校回去了之後就一直在研究。”
趙廉一聽，就知道這個學生說話不老實，也沒拆穿，思忖著什麽，他便道：“你知道這份量子數據是用來做什麽的嗎？”
霍杳隻是今早在來學校的路上抓緊時間完成的任務，所以對這份量子數據就沒太去研究，不過量子數據的應用向來就比較廣泛，她搖了下頭，表示不清楚。
“我們研究所正在研製一種抗癌劑，這份量子數據就是用以抗癌劑研發的其中一項分子力學分析。”趙廉一邊說話，一邊將電腦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霍杳知道趙教授還是國家生命研究所的一名科研人員，聞言，卻是忽然按了按眉心：“這話您不應該和我說。”
抗癌藥劑放在全球哪個國家都是研究的方向，這種科研內部數據屬於絕密。
趙廉像是沒聽出霍杳的言外之意，咳了咳，聲音中帶著希冀，問道：“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研究小組？”
這樣集天賦與實力於一體的學生太稀少了，遇到了叫他如何能放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