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懷光吸口氣，大聲回答：“回師傅的話，不難受。”
顧元元：“......”
真是敗給他了。
顧元元無奈道：“你不用這麼緊張，也不用給自己這麼大壓力，該幹什麼幹什麼。”
“你這樣嚴肅，我這個當師傅的，壓力也好大好麼。”
劉懷光：“......”
劉懷光身體默默地放松了些。
講真，他一直緊繃著，確實挺累的。
飛舟裡的其他新招收上來的人十分震驚，他們原以為劉懷光跟他們一樣，都隻是過了初選，有資格參加南山仙宗的入門弟子考核。
隻有入門弟子考核過關了，才能成為南山仙宗的正式弟子。
至於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乃至親傳弟子，那就看個人運道。
靈根資質好的孩童一開始的起步可能會高點，最起來也能當個內門弟子，靈根資質差的弟子，可能就需要在外門打熬一些年頭。
不過不管怎麼說，隻要通過南山仙宗的入門弟子考核，就算是一腳踏入仙門，有機會飛升。
誰知，眼前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居然不用參加宗門的入門弟子考核，直接就成為南山仙宗的弟子，真是讓他們無比羨慕。
有個圓臉大眼睛的姑娘偷偷覷了顧元元一眼，自以為很小聲地問劉懷光，道：“這位師兄，你的靈根是不是特別厲害？所以才會被南山仙宗的前輩直接收為弟子？”
這話讓人怎麼回答好呢？
劉懷光尷尬道：“不是，我靈根不好，我隻是個四靈根。”
這話一說出來，原本對劉懷光的情況不關心、不在意的新人們，一下子被驚了，齊刷刷的把頭轉過來，目光直直落在劉懷光身上，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
圓臉少女的眼睛瞪得更圓了，連聲音都忽然拔高：“這不可能！”
“這位師兄，你不想說就不要說，別這麼糊弄人啊。”
邊上有人狠狠點頭：“就是！雖然我是覺得靈根資質沒什麼好保密的，但如果你想保密，也是你的自由，用不著說假話騙人。”
又有人附和：“對！四靈根不說直接刷下去，也就是當個雜役弟子的資質，怎麼還能免試進入仙門成為弟子？”
劉懷光緊張到手足無措，道：“各位師兄師弟師妹，我沒騙人，我就是四靈根。”
他抿了抿嘴，看一眼顧元元，見沒有不讓他說的意思，就道：“我能成為師傅的弟子，是因為師傅心善可憐我，所以收我當弟子。”
顧元元差點撫額，劉懷光這也太老實了。
她現在都有點擔心，這個隨手收回來的弟子，以後會吃大虧。
果然，聽見劉懷光這麼說，那群孩童當中，立即有人目光閃了閃，高聲道：“仙門招收弟子，難道不是看資質，而是看誰可憐？”
“可憐就能進南山仙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