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367.第367章 舉止熟稔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作者: 贇子言字數:3267更新時間:25/02/25 11:56:08

  外衫裡衣被他扯落。



  小衣因有肩帶而幸免於難。



  露出一大片白膩似酥的肌膚,燭光搖曳下,泛著誘人的光,惑人心弦。



  夜風灌入,夜裡涼意濃。



  不知因害怕,還是因怕冷,顏芙凝瑟縮著如玉的肩膀。



  眼前的男子眼尾泛著紅,眸光沉沉,含了她讀不懂的幽深。



  她本能地用力推著他的兇膛,想起身,卻壓根起不來。



  “傅辭翊,你這樣,我害怕。”



  輕軟的嗓音,此刻嬌弱無比。



  男子聞聲,精緻流暢的下頜線緊繃,似在竭力克制著什麽。



  顏芙凝咬緊了唇瓣,美眸不可控制地湧起淚花,這是頭一回被他按在書案上。



  書中寫道,傅辭翊會選擇不同地點折騰她。



  他表面看著冷峻模樣,如想要她。



  從來不分時間地點。



  像是書案這種地方,她就被他按住了好多回。



  而今,現實中竟然教她遇到了。



  嬌軟的身子一個勁地抖。



  想起書中的描寫,她更心慌膽顫。



  男子攥了攥拳,因竭力遏抑,白皙的臉龐泛起薄紅,手背筋骨根根分明。



  他很快將她的衣襟拉攏,緊接著橫抱起她。



  方才是想吻她。



  哪裡想到她捂了嘴,怒氣上來,他竟然將她按在了書案上,並衝動地扯了她的衣裳。



  此番舉止分明沒做過,卻仿若甚是熟稔。



  而彼時呈現在他眼前的風光,令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那一瞬間險些瓦解。



  好在理智終於回籠。



  啞聲道:“我飲多了酒,你莫怕我。”



  仍沉浸在懼怕中的顏芙凝一怔。



  他竟然幫她攏住衣襟,這是書裡的傅辭翊不會做的。



  書裡的傅辭翊隻會撕扯她的衣裳,頂多於事後,敷衍地幫她蓋上被子。



  而此刻他說要她別怕他,這教她愈發看不明白他了,更不知道他究竟想作何,隻知道他抱著她走路有些歪斜。



  既然想不明白,她便直接問:“你想幹什麽?”



  “我抱你回房。”



  男子說得很慢,嗓音又低又沉。



  顏芙凝掙紮著想要下去:“你喝醉了,我自己回房便是。”



  有適才旖旎的場景在,此刻她不是怕自己被他摔了,而是怕他醉了酒做點什麽。



  雖說被摔了疼,但她不想再經歷被按壓在書案上的一幕。



  傅辭翊坦誠:“確實有些醉,放心,不會摔了你。”



  “不用抱的,我自己能走。”



  “讓我抱吧。”



  嗓音含了祈求,還有些可憐兮兮的意味。



  他也不喜適才的自己,往後能離她遠些便遠些。



  顏芙凝乖乖點了頭,僵著身子,任由他抱自己回臥房。



  傅辭翊將她平穩放在床上,瞥見她臉上的淚,輕輕拭去,啞聲道:“對不住,喝多了酒。”



  說罷出去。



  顏芙凝迅速抹了淚,卻不想淚反而越流越多。



  方才被他掐住腰肢,按在書案上那一幕,真的教她害怕。



  就這時,傅辭翊回來。



  顏芙凝想忍住哭泣,強忍著反緻打了個哭嗝。


    “呃——”



  芙蓉面上滑落晶瑩的淚珠兒,下眼睫上掛著的淚珠更是搖搖欲墜,襯得本就嬌弱的她愈發嬌豔欲滴。



  瞧得再鐵石心腸的人心肝都要碎了。



  傅辭翊疾步過去,捉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你打我吧。”



  她含淚搖頭:“你後面又沒做什麽,我隻是慌了,方才的你讓我害怕。”



  男子卻道:“今夜我可以睡在臥房麽?”



  顏芙凝哭得一噎。



  心裡暗罵,方才都那樣了,好意思留下的?



  卻又怕瘋批被她拒絕後惱羞成怒,來點更猛的,隻好頷首應了。



  傅辭翊上床躺好。



  很是規矩。



  方才是想獨自去睡的,轉念想到小妮子曾有一晚夢魘,是夢見自己強吻她。



  今夜自己書房的舉動絕對嚇到她了。



  怕她再次夢魘,他必須守著她。



  不多時,兩人躺下。



  傅辭翊躺得筆直,壓根不往她這側挪一寸,就連頭髮絲亦不曾挪半根過去。



  仿若在告訴她,適才舉止全因他飲酒之故。


——


  翌日清早,顏芙凝沒見到某人身影,書房也沒有。



  在飯廳用早飯時,亦不見他。



  遂問婆母:“娘,夫君上哪了?”



  明日十月初一,他才需去學堂教書。



  今日九月廿九,照理是他的休沐之日,應在家才對。



  她已經想起他所說的沒有聊好的話題是哪個,便想與他聊一聊,卻不想人不在。



  婉娘搖頭:“我也不知。”



  李信恆又盛了一碗粥,轉身回來坐下:“我知道,天蒙蒙亮的時候,公子牽著騰雲出了宅院。我問他需不需要我同去,公子說不用,他一人就夠了。”



  顏芙凝“哦”了一聲:“他可有說做什麽去麽?”



  李信恆搖頭:“沒說。”



  吃了一口粥,他補充:“對了,公子說從今日開始,我與彩玉陪姑娘去酒樓。每旬我休息那兩日,北墨小公子與阿力代替我,與彩玉一道。”



  顏芙凝頷首。



  李信恆又道:“公子說,今後他要準備春闈,每日不再接送姑娘。”



  顏芙凝抿了抿唇,淡笑道:“是不必送,酒樓與家裡近。”



  飯後,由李信恆與彩玉相陪,顏芙凝去了酒樓。



  酒樓生意與昨日一般,忙得腳不沾地。



  中午最忙碌的時辰,池郡王又來用藥膳。



  影五來櫃台前,含笑問顏芙凝:“姑娘,可還有包間?”



  顏芙凝搖首:“委實抱歉,今日食客眾多,公子並未預約,故而沒有空餘包間。”



  池郡王擡手指了大堂內剛剛在翻台面的一桌:“我們就坐此桌。”



  影五吃驚:“可公子從來不會在大堂吃的。”



  特別是與普通百姓一道。



  池郡王嗓音清潤:“無妨。”



  坐在大堂內用膳,可時不時地看到她。



  如此甚好。



  他心情甚佳地行至剛擦拭好的桌旁,掀袍落座。



  前兩日傅辭翊都送她來酒樓,而今早卻無。



  究其緣故,大抵是昨日他與其聊的那番話起了作用。傅辭翊何其聰明,想必他已然明白,即便學問再深,也不能與皇權抗衡。



  用膳畢,池郡王緩步行至櫃台前:“芙凝姑娘,這幾日我就得啟程離開淩縣。年底京中事務繁忙,大抵沒有空閑再來青山鎮。不知明後日能否在酒樓吃到姑娘做的藥膳?”



  顏芙凝應下:“可以,權當給公子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