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794.第794章 誰人指使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作者: 贇子言字數:3090更新時間:25/02/25 11:56:08

   第794章 誰人指使


  夫妻倆帶著傅北墨與孟力以最快速度回到傅家。  疾步進了房中,隻見母親雙眼緊閉,嘴唇泛紫。



  顏芙凝搭上婆母的脈搏,伸手翻她眼皮。



  傅北墨焦急等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如何?”傅辭翊俊眉擰緊。



  “娘中了毒,毒素尚淺。”顏芙凝命彩玉去取藥箱,自己則與傅家兄弟解釋,“此毒大抵是慢性毒,起碼要服用十天半個月才會起效。因娘身上有旁的毒,毒與毒相互攻擊,急火攻心之下,娘吐了血。”



  “意思是娘有救?”傅北墨緊緊抓住顏芙凝的袖子,“嫂嫂,我說得可對?”



  哥哥嫂嫂是他的主心骨。



  特別是嫂嫂,隻要有嫂嫂在,他就心安。



  顏芙凝頷首:“有救,此事交給我。”



  “嫂嫂……”



  傅北墨倏然靠去她的肩頭。



  被傅辭翊擡手擋住了。



  “李嬤嬤,你如何照顧夫人的?”傅辭翊沉了聲。



  李嬤嬤哭道,自打兩個嘴巴子:“老奴有罪,那個叫阿聞的女人有問題,就是她給夫人喝水,夫人才吐了血。”



  孟力道:“公子,阿聞已被傅溪關到暗室。”



  “娘交給你。”傅辭翊與顏芙凝道了一句,轉眸看向兩少年,“陌生女子進府,牽涉人員你倆負責查清。”



  兩少年稱是。



  傅辭翊便擡步離開。



  “夫君作何去?”顏芙凝衝他背影喊。



  “去去就回。”



  傅辭翊走得頭也不回。



  片刻後,他進了暗室。



  與其說是暗室,不如說是地牢。



  此地牢是在將府中人員更換一遍後所建,是以裡頭一切物什全都簇新。



  傅溪看到他過來,拱手見禮:“公子。”



  旁的護衛搬了把椅子讓傅辭翊落座。



  “可有招認?”傅辭翊掀袍坐下,清冷的眼望向對面的女子。



  “嘴挺嚴,還不曾招認。”傅溪搖首。



  傅辭翊捏了捏手指關節,慢條斯理地轉了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吩咐身後跟著來的江河湖海:“去捉些蛇鼠來。”



  四人稱是。



  傅溪疑惑:“公子要作何?”



  “看著便是。”傅辭翊淡聲道,“往後我不在府中,你得提高十二分警惕,否則換人。”



  傅溪連忙稱是。



  公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若不能護好傅府,自己得滾回南山去了。



  半刻鍾不到,江河湖海回來,其中兩人各拎了隻袋子。



  一隻袋子蠕動著,另一隻袋子躥騰著,發出吱吱的聲響。



  顯然兩隻袋子所裝物什不同。



  聞醫女聞聲,渾身發抖。



  奈何她此刻被綁在台闆上,身不能動。



  “你們想做什麽?”她叫,“我真沒下毒,夫人那般,不是我的錯。”



  “還在狡辯?”傅湖拿出一包尚未用完的藥粉,扔在她身旁的台闆上,“公子,這是在倒座房內發現的,北墨公子與阿力方才剛尋到。”



  “說,誰派你來?”傅辭翊又問一遍。



  他的耐心有限。



  聞醫女閉緊了嘴巴。



  太子會毒打她們,她決不能說。  



  傅辭翊慵懶擡了擡手,吩咐江河湖海:“往她身上割上幾刀,切記別把衣裳割破了。”  四人得令,拔出匕首,卷起女子的袖管褲管,手起刀落,幾刀血口子便豁開。



  聞醫女痛苦驚叫。



  她沒想到傅辭翊竟然比太子更狠毒。



  “我說,我說!”她求饒,“我說!”



  傅辭翊淡淡道:“晚了。”



  說罷,命傅溪將她的嘴堵上。



  聞醫女的嘴裡被塞了破布,麻繩繞著她的嘴臉綁了一圈。



  傅江道:“咱們專門捉的是餓了許久的蛇鼠,它們在野外尋不到吃食,見到熱乎乎的血肉會啃食。”



  傅河補充:“如今天冷,蛇鼠喜歡溫暖之處,人身上熱。”



  聞醫女聽得渾身顫抖,嗚嗚發出聲響,卻是無用。



  四人動手將蛇鼠灌入聞醫女袖管褲管,同時袖管褲管用繩子綁上。



  蛇鼠們亂竄著,撕咬著。



  很快從她的領口褲腰處鑽出來,被江河湖海重新灌入袋子。



  “說,誰人指使?”傅辭翊又問。



  傅溪立時解了聞醫女的嘴。



  她氣息微弱道:“是太子,太子想用令堂的性命來要挾,想要傅大人支持擁護他。”



  “你說得不夠。”傅辭翊聲音極冷。



  “毒藥是我下的,慢性毒藥,是我養父研製。”



  “你養父何許人?”



  “楊太醫。”



  “繼續說。”傅辭翊面色沉下。



  聞醫女又道:“楊太醫也曾上貴府來,奈何未能進府。我的姐妹沐醫女也有過行動,不過不是針對傅夫人,而是針對傅北墨公子。她用身子勾引,希望能伺機下毒。”



  “想要我母親與我弟弟的命。”傅辭翊冷聲問。



  “傅大人若不同意站到太子一隊,太子就不會給解藥,時間一到,毒發斃命。”聞醫女求饒,“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請傅大人饒我一命!”



  傅辭翊起身:“解藥何在?”



  “我身上沒有解藥,解藥在太子那。”聞醫女見他要走,急急道,“令堂隻喝了四日,照理不會這麽快毒發身亡的。傅大人若去太子那要解藥,請千萬不要把我供出來。”



  傅辭翊不理會她,顧自擡步。



  江河湖海跟上。



  傅溪想了想,也追上去:“公子,那女人怎麽處理?”



  “先關著。”傅辭翊清冷道了一句。



  等他更衣後去到母親院子時,隻見傅北墨焦急地站在房門外。



  聽聞腳步聲,傅北墨轉頭:“哥,你審問好了?”



  “嗯,你有心眼,卻不多。”傅辭翊提醒,“往後得多長些心眼。”



  傅北墨頷首稱是,輕聲道:“嫂嫂在施針,圓臉在一旁幫忙,說是在身上紮針,所以我就等在外頭。”



  他的話音甫落,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娘無礙了,那女子所下之毒已解。”顏芙凝動了動僵硬的脖頸。



  “辛苦娘子。”傅辭翊這才放心些許,“娘何時會醒?”



  顏芙凝道:“本來解毒後就會醒,但此毒與娘本身有的毒發生了作用,導緻身子虛弱,要晚上才會醒來。”



  “好。”傅辭翊頷了頷首。



  “夫君是去審問那女子了?”顏芙凝直接問出疑惑,“是誰的人?”



  他尚未回答,院門口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顏博簡高聲道:“妹妹,查到福豐酒樓的幕後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