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不斷發展壯大中的顧家
果然,顧明軒就在工地上看到顧青了。
比起其他地方都是木質的，現在所在的實驗樓竟然是用一塊又一塊的鐵片封出了一個房間。
單從鐵片而言，這個造價就貴得驚人。
不過顧明軒明白,自家三妹妹耗費如此之多的精力,這個房間絕對能夠對未來派上大用場。
當然，即使沒有用處,三妹妹僅僅隻是想要玩個樂,也絕對玩得起就是了。
“三妹妹。”想着，顧明軒毫不猶豫地上前打招呼了。
顧青聽到聲音，挑了挑眉,“有事？”
畢竟顧明軒手頭上忙碌的事情有很多，如非必要,是不會來找她的。
“王家村的人向我求紅薯種植。”顧明軒直接道，然後将他跟王年說的話盡數告知給了顧青。
顧青聽着并不感到意外,畢竟在顧家周邊都種上紅薯的時候，隻要有人來顧家堡壘,肯定都是會心動的。
讓她意外的還是王年主動找上顧明軒這件事。
畢竟普通老百姓也最怕跟世家子打交道了,一般是有多遠就走多遠。
顧家現在收下的佃農,雖然有很多都是在顧家子弟手中做事,但是很多也是遵守規矩的,隻是距離感會随着關系的拉近不斷減少。
但王年畢竟是外來的。
“這個村長還不錯。”顧青評價道。
肯定是為了全村。
勇氣可嘉啊！
“是的。”顧明軒點頭,“等王家村種下紅薯之後，其他村莊可能也會來。”
“說起來,外出的隊伍如何了？”顧青問起了顧明軒。
她知道,随着現在這片土地上發展的速度越來越快,對人口的需求越來越大。
而且，護衛們的訓練讓顧家族老們看到了其中巨大的潛力,再加上明顯地感覺到了顧青手中握着的糧食不少，因此在商量之後，已經準備加大護衛的招聘。
說起來，對比于在附近村子招收，顧家更喜歡外面的流民。
居無定所，唯一能夠依靠的就隻有顧家，沒那麼容易背叛，同時也會更加的拼命。
尤其是現在能夠活下來的流民，都有點本事在身上，無論是哪一種本事，反正他們活下來了。
因此，除了江吳縣之外，他們還派隊伍去了山溪縣。
山溪縣就是顧青剛來時落腳的縣城。
後面顧家可是有派遣人員送了許多禮物，一來二去，雙方之間的關系算是不錯了。
畢竟，顧家希望能夠多一些交好的官員，好擴大對這片區域的了解。
而對方希望在這亂世之下，能夠多一個靠山。
雙方都有想法的情況下，關系可不就是迅速地拉近了。
再者，山溪縣外聚集的流民對于山溪縣縣令劉恩元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麻煩，因為能夠穩住情況，完全是靠着縣内大戶們的資助。
但是随着流民們越來越多，需要的糧食也越來越多，已經有一些大戶想着離開往更強大一些的城池。
而一旦停下，若是發生叛亂，聚集起來的流民就會成為一把利劍，直戳山溪縣。
因此，在知道顧家有收攏流民的打算後，山溪縣縣令劉恩元更是配合無比。
“進展順利，第一批已經向顧家來了。”顧明軒直接道，外頭混亂，信息來往不便，但是在整個郡内，還是相對比較容易的。
他們顧家通過江吳縣與山溪縣也得知了不少外頭的消息。
“有多少人？”顧青好奇道。
“第一批五百人，都是一些沒有家庭拖累的青壯年。”顧明軒直接道，“這樣的人選相對比較多，早點接手反而更容易穩定局勢，并不是我們特意挑這些。”
他這是怕顧青誤會。
“我明白。”顧青點頭道。
的确，青壯年多容易起事，如果要将人運走，那肯定是青壯年先，剩下的老弱病殘，怎麼着也掀不起風浪。
“第二批應該是家庭為單位的，也已經在召集了。”顧明軒直接道，“召集中，他們的糧食由顧家供應。”
這樣也算是安安流民的心。
“那江吳縣的呢？”顧青問道。
“江吳縣這邊，不僅僅有顧家在收人，還有其他家族在收人，因為我們收取的并不都是青壯年，并不是十分地惹眼。”顧明軒連忙道。
畢竟，顧家在江吳縣還是太惹眼了，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其他世家的眼。
因此，在自己的大本營内，反而要悠着點。
并不是顧家怕了其他家族，而是避免不必都要的麻煩。
能夠猥瑣發育，還是猥瑣發育一點比較好。
等到強大之後，就能夠真正地無視别人的注意。
顧青聽着，心下滿意。
不用自己做，有一大群工具人做事，這感覺真的挺爽的。
不過就是有一點，對信息的掌控能力弱了一些。
看着顧青點頭，顧明軒看着眼前的這個房間，不經意地開口了，“你這個實驗室是用來做什麼的？”
既然好奇，顧明軒就直接問了。
如果能說，三妹妹會說的。
“用來做一些新東西的。”顧青簡單道，“具體做什麼，就得看我需要什麼，是為我自己服務的。”
既然對信息掌控能力差了，自然是要補上的。
之前是要發展，她沒那麼多精力。
現在發展已經見到雛形，逐步擴張就行了。
趁着旅館升級的機會，将實驗室弄出來，讓系統999與小旅兩個把太陽能無人機研究出來。
到時候别說是江吳縣與山溪縣了，整個九州都會在她的監控下。
聽到這裡，顧明軒就沒再追問了，既然是為三妹妹服務的，那麼就屬于三妹妹的隐私了。
“需要幫忙嗎？”話鋒一轉，顧明軒轉而問道。
“不用，我師父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我實驗室一建好，他會給我送的。”顧青直接道。
“那你繼續忙。”顧明軒緊接着就告辭了。
該說的話說完了，該了解的東西了解了，就是各司其職的時候。
顧青應着，潇灑地揮揮手。
與此同時，倉庫處。
王年一行可謂是緊張得很。
他們被顧明軒交代到護衛手中後，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人過來了。
“五少爺。”
王年聽着這稱呼，身體不自覺地繃緊了。
又是顧家嫡系的少爺嗎？
也不知道性子如何？
“你們想要栽種紅薯是嗎？”顧明晨下意識地就帶上了笑容。
這也是他從其他人嘴裡聽到的三妹妹所說的“歪理”。
見人三分笑，客人跑不掉。
原本他們都說不以為然的，但是不得不說，對下頭的人态度溫和許多之後，很明顯相互之間更好溝通了。
因此，顧家子弟還真的是學着挂上笑容。
雖然不必對上每一個人，但是真的遇上事的時候，還真的是好用不少。
而王年看着王明晨的态度，頓時緊張就去掉一大半了。
顧家的少爺們一個個都還真的是和善的很啊！
“是的，小人是王家村村長，我們村裡也想學着種植。”王年連忙回道。
“你識字嗎？”王明晨下意識地開口道。
“嗯，略微識一些字。”王年回道。
“那正好，你看看等會要簽訂的契約内容。”顧明晨說着，直接從一旁小厮的手中拿出了一份契書。
契書上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固定的，隻是留了一點的空白，比如說姓名、年齡、居住地、日期以及要買的數量等。
這一些内容隻需要簡單填入，可省了不少事呢！
顧家發覺到這契書的好處之後，都已經在各家名下的商鋪實施了。
王年接過之後，卻是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畢竟契書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重要了。
一條一條看下來之後，王年就發現，上面所寫的内容跟顧明軒與他說的沒什麼兩樣，隻是更具體了一些。
隻是看到後面顧家提供的保證之後，王年整個地都愣住了。
“這個紅薯三個月就能成熟？果子跟葉子都能吃？産量比糧食翻倍？”王年瞬間激動起來了。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按照現在的天氣，有所收獲，肯定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是，這一定我們能夠保證。”顧明晨毫不猶豫道。
本來這件事可以不說的，但是既然合作了，還是說清楚比較好，說清楚了，才會讓種植的人員更加的關注。
王年聽着，拿着契書的手都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這實在是一個好……好消息啊！
而此時不僅僅是王年，還有王年身後的王家村村民。
“畝場翻倍，這不就是好幾百斤嗎？如果有這個産量，三個月後我們就可以不用餓肚子了。”
“敢做這樣的保證，顧家看來是真的有信心。”
“沒信心的話，他們的田裡怎麼可能都種下了。”
“對啊！現在這種時候，誰都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而且這還要簽契書呢！按照顧家的地位來說，這契書還算是保護我們呢！不然随便忽悠我們，我們被騙了也求救無門啊！”
“可是這麼好的作物，直接給我們種，總感覺有那麼一點心虛。”
“……”
這種疑惑，現場不少人都有，隻是沒人敢說出來而已。
而這時，王年已經看到了後面的要求。
正好也聽到了自己村民的讨論，繼續開口了。
“種植這個作物也是有所要求的，種植之後，顧家會以市面價格收購這個作物，我們不能輕易賣給其他人，如果發現，不僅要巨額賠償，還要被關入牢房，并且所在村莊将被拉入顧家黑名單，不允許在顧家購買任何東西，也不允許進入顧家範圍……”王年說着的時候，直接就提高了聲音。
他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也是對後面的村民們說的。
果然，這段話在村民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要求這麼嚴格？”
“獲得這麼多的好處，嚴格要求有錯嗎？”
“這種種子能夠在這種天氣下生存，的确是一件寶貝，人家看得嚴格一點也正常。”
“可是要坐牢啊！”
“那也得是你賣給别人啊！隻要布賣給别人，顧家收，也能賺錢，這是一件大好事啊！”
“顧家的這些條款也是在保證他們自己的利益，也沒錯。”
“這犯錯的成本太大了，我們肯定不敢的。”
“是的，即使願意坐牢，若是害得整村人都無法跟顧家做生意，在原來的村子也住不下去了。”
“顧家這邊的東西可謂是物美價廉，我可舍不得。”
“……”
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内心深處也已經有了傾向。
他們都是實實在在的人，他們還真的沒太多的彎彎繞繞。
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就行。
而根據他們在顧家堡壘所精力的一切，他們很相信，依靠顧家堡壘一定能夠過上好生活。
王年聽着村民們的話，心裡也很滿意。
随後附加了一句，“我是願意簽的，你們願意的也可以跟着我一起簽，不過我必須聲明一點，若是誰敢違背契約，除了顧家規定的責任之外，我也會将其一家從族譜上劃掉。”
從族譜上劃掉，就是被驅逐出宗族的意思了。
王家村的所有村民頓時一個咯噔。
這一下，他們更是不敢了！
而王年話音落下的時候，直接就在契書的最後留下了自己的大名。
簽完名字後，一旁的顧明晨接過，開始在裡頭填寫信息。
王年，王家村村長，20畝地，……，每斤3銅闆，……
一條一條地填寫着，一式兩份，填寫完畢後，顧明晨也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加上了他個人的手印以及顧家三房的印章。
這是屬于私印，但是也是能起效的，代表着，三房對這個契書全權負責。
王年看着這一幕，心裡頭很是觸動。
很快，也蓋上了自己的手印。
蓋完之後，顧明晨将其中一份遞到了王年的手中，“這是你收着的那一份，除非我們改立契約，否則一直有效，這功夫也是認可的。”
“是。”王年應着，将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顧明晨也已經簽下了一個新的條子，再次送到了王年的面前，“你拿着這個條子去倉庫裡領你要的紅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王年應下，這一刻還是很慶幸，自己帶了足夠多的錢。
有了王年這個例子之後，接下來的村民也一個個毫不猶豫地簽起了契約。
隻是因為各家錢數的原因，每個人所拿的量都是不一樣的。
有多有少，甚至還有暫時不領的。
不領的，大多數是因為身上沒錢了。
畢竟來的時候，大家都拿錢了，但是卻不是所有的家當，在前面買買買中都已經花完了。
他們想要，就隻能明天再來了。
正好也可以和家人商量一下。
因此，沒一會兒的功夫，這邊也已經操作完畢了。
顧明晨确定沒人再購買之後，拿着寫好的契書，準備回去封存。
而王年這邊，也已經拿了好幾個麻袋的紅薯。
除了紅薯之外，還有附贈的一份種植技巧。
種植技巧上有文字說明，還有圖文解說。
隻要是老莊稼漢，看着圖文都能種。
王年也沒想到，這種作物果實竟然就是種子。
不過他們的确有這樣的例子，因此也是見怪不怪的。
就是對這種作物的味道感覺到有些好奇。
“好脆好甜！”就在王年驚訝的時候，一旁一個咔嚓的聲音傳來，瞬間将王年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王小樹，你這是在幹嘛？”王年震驚道，這麼珍貴的種子，王小樹竟然敢私自開吃。
王小樹嬉皮笑臉道：“我吃一個影響不大，我就是想要嘗嘗這味道，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都能夠生吃，而且味道還不錯。”
“真的？”王年有些意外。
實際上，在知道作物高産之後，王年就已經做好了紅薯不好吃的準備，因為這是慣例了，但凡産量高的糧食作物，一般情況下都不是很好吃。
所以他也有點好奇。
“村長，你也嘗嘗。”王小樹說着的時候，将紅薯遞給了王年。
王年沒要，而是從自己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個極其小的，然後咬了下去。
一咬下，脆甜的口味就在嘴裡蔓延開來，并且其中帶着的汁液仿佛能夠解渴一般。
“村長，真的好吃嗎？”其他村民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詢問道。
“嗯，好吃。”王年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若是煮熟之後，怕是更好吃了。”
“我明天要帶錢來買。”
“我也要。”
“好吃就行啊！”
“感覺跟果子差不多。”
“你們别再吃了，這可是要種的。”
“知道了，就隻咬一口。”
“春種一粒栗，秋收萬顆子，是這句詩句對吧？”
“你還會背詩啊？”
“之前聽一個書生念過，覺得很好。”
“是啊！我們所求的不就是種下的糧食能夠收獲更多倍嗎？”
“哈哈，是啊！”
“現在不就是有這個希望了。”
“……”
村民們小心翼翼地啃咬着紅薯，神色中卻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王年看着這一幕，在心裡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最後，才又開口道：“天色已晚，我們該回去了，不然路可難走。”
大部分人的村民都說好，隻是有一小部分卻是開口了。
“村長，我們不打算回去了。”
“為什麼？”
“我們想要看看，明天早起在這裡能不能找到一個合适的工作，賺點東西回去。”
“是啊！家裡也沒什麼錢，糧食再便宜，隻能度得了一時，度不了一世，還得有個進項啊！”
“就拜托村長你們幫我們得糧食送回到家裡吧！跟我們家裡人說一聲。”
“……”
“那你們住在哪裡？”王年并沒有否定他們的話。
即使同一個村子，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錢的，總有一些窮的人家。
他能要求對方跟自己一樣，買一堆糧食然後沒有後顧之憂嗎？
不能的！
“随便找個地方就能睡的。”
“最近天氣也不冷，不容易着涼。”
“我問過顧家的護衛，我們住在這裡也沒事的，隻要我們不做犯法的事就行。”
“那都有誰留下來，跟我報備一下。”王年連忙道。
當即地，要留下的村民們就将東西交代給了王年以及其他村民。
對于村長跟同村人，他們都是非常相信的。
尤其是現在有更好前景的情況下，誰也不會去折損了自己的名聲。
片刻後，一部分村民留了下來，而一部分村民跟着王年一起返回王家村。
來的時候忐忑與期待，離開時滿載而歸。
他們都相信一點。
未來，會越來越好的。
而顧家堡壘這邊的一切在穩步向前的時候，山溪縣這邊還真的有人盯上了顧家。
畢竟，這些天，顧家前前後後可是送走了上千人，而且都還是青壯年呢！
“江吳顧家，自诩是清流世家，現在也準備組建私軍嗎？”山溪縣内的一戶宅院内，有人意外地開口道。
“亂世征兆已現，誰都會為自己的家族考慮，倒是正常，而且顧家嘛！在世家中還排不上号，不必太過擔心。”
“這個倒也是。”
“那我們要跟他們搶人嗎？”
“那就不必了，省得顧家将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而且我看那劉晉元好像跟顧家已經牽扯上了，沒有必要為了這麼一點人暴露了，換個地方尋人就是，流民嘛！現在外多得是。”
“也行，在山溪縣跟顧家搶人也不好搶，他們竟然還給流民提供粗糧饅頭，還是養兩天再出發，那些流民也就看得到眼前的利益。”
“顧家看來，底蘊還是非常強的。”
“世家世家，積世積累，能不強嗎？而且這一代的顧家族中人員遍地開花，呈現上升趨勢，若不是現在世道不行，他們絕對能再升一個台階。”
“運氣不好啊！”
“好了，不提了。”
“……”
随後，聲音漸漸地消散了。
一切了無痕迹。
而不遠處的縣衙内。
山溪縣縣令劉晉元跟自己的師爺也在說這件事。
“顧家也要組建私兵啊！”
“這不是好事嗎？大人你現在跟顧家關系匪淺，現在還幫了大忙呢！”師爺連忙開口道。
劉晉元點頭，“是好事！隻是也是在感慨，明明朝廷還在，各家卻是滿腹心思。”
“朝廷壓不住天災人禍，這也是必然，天下之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誰能言對錯呢？着眼于眼前即可，大人你也得為夫人，少爺以及小姐考慮啊！”師爺實際地說道。
他家老爺在朝廷隻是一個末流小官，改變不了什麼，能抱上一個大腿，保全自己一家子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是啊！”劉晉元長歎了一口氣，“這一批流民招收多少了？”
“又快五百人了。”師爺連忙道，“這一次中倒是有很多老人小孩，顧家已是不錯，還能顧及老弱，大善。”
“你說，我讓夫人他們去顧家堡壘如何？”
師爺愣住了。
“就這麼決定吧！這裡已經越來越不安全了，讓他們去顧家堡壘，一是能夠保全他們，二是也讓他們更加放心我。”
既然上了顧家的船，他就不準備下了。
“……可。”師爺細想之後，也覺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顧家堡壘的位置相對偏僻，不容易引起其他勢力争奪，顧家自己招募了那麼多私兵，也不必懼怕流民。
一舉三得啊！
當然，他能說的如此絕對，也是因為他們知道這次來的顧家護衛隊中就有之前被顧家帶走的流民，那些流民的精神狀态可好了。
足夠看出，顧家堡壘的狀态非常良好。
“你的家眷也跟着一起吧！或者說，讓縣衙中我們自己人的家眷都去。”劉晉元一錘定音道。
既然要投靠顧家，就表現一下他的誠意。
顧家，也是他這個末流小官，最好的選擇了！
“是。”師爺聽着，心裡頭也有些驚喜。
家人安全，他在這裡待着也安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