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楚夢字數:2831更新時間:25/02/26 03:11:14

“以前,厲阈野也是這樣縱容你的嗎?”


他繼續追問。


步步緊逼。


忽而,一股大力扯落了她身上裹着的浴巾。


目光掠向她濕答答的頭發,精緻的臉蛋,一路往下。


濕透的旗袍緊緊裹着她的腰身,白皙圓潤的腿令人沉迷。


“厲少席!”


她的厭惡都挂在臉上了。


厲少席對上她的眼。


看到她滿眼的鄙夷和嫌棄。


仿佛他是什麼毒瘤。


仿佛他真的是惡臭的鲱魚罐頭。


他還記得。


雲栀意說他髒…


就連在夢裡都罵他髒…


以前。


他覺得身邊擁簇着女人是光榮。


現在。


他覺得以前那些女人是他的恥辱。


……


今夜。


換地方睡了。


那中式風格的起居室被雲栀意弄得一地狼藉。


厲少席帶着她轉移了,來到另一邊的建築。


這邊是歐式風格的豪華大卧室,四處燈光明亮。


這間卧室足有三百多平,是他的私人卧室,隻有一張床,目測三米多,鋪着淺灰色的床單。


雲栀意實在忍不了了,隻好在浴室洗了個澡,吹幹頭發才走出來。


鼻腔裡一股高級的檀香味,腳下是柔軟厚重的地毯,頭頂懸挂着歐式水晶吊燈。


啪地一聲。


主吊燈暗了。


頭頂上是閃爍的星空頂。


星空頂很美,閃爍的燈光宛如無數的星星,像是銀河宇宙般。


本該是浪漫幸福的!


可是看到厲少席那張臉,就是災難了!


他靠在床頭。


“嫂,我要喝水。”


“……”??!!


他天天要喝水,一天喝八百遍水,怎麼喝不死他!


雲栀意走到飲水機處,直接倒了一杯開水。


徑直走過去遞給他。


“太燙了。”


雲栀意冷着臉,“我不會照顧人,厲阈野從來沒讓我照顧過。”


“可我是病人。”他擡眸看向雲栀意。


“這杯開水喝下去,我會死。”


“……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樣,你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我大哥,就是這樣縱容你的?你這張嘴,也是在他那裡練就的?”他的眸裡分明噙着怒火。


雲栀意将水塞進他手中。


“你愛喝不喝。”


他接過水,直接倒在昂貴地毯上。


将杯子塞給她。


“你重新給我倒一杯溫水吧。”


雲栀意呵的笑了:“我不是你的仆人!”


“那是什麼?”


“……”這回輪到雲栀意無語了。


緩了緩。


她才說道:“我是厲阈野的人,你的大嫂。”


“是,是他的人,卻隻是他睡過的女人。”


他的目光冷冽又赤-luo。


“你是他睡過的女人,說的好聽是我大嫂……你們沒領證吧?沒領證你不算他的合法妻子。”


“對了,來愛琴海的那天,你的身份證已經被我丢進大海了,你暫時是領不了證了。”


雲栀意擡手,又忍不住要打人了!


她從未有過如此的沖動,那麼想打一個人!


手在半空之中被他截住。


大力一拽,直接将她扯上床。


綿薄的呼吸灑落。


“我希望你恪守婦道,不要妄圖勾引我!”


他接着,“我不是一個守男德的人。”


“厲!賤!席!”


雲栀意氣得一頭撞在了他的兇膛上。


力度之大,直接将他的傷口崩開了。


一股鮮血瞬間染紅了紗布。


他疼得悶哼一聲,唇色略蒼白:“雲栀意,你真歹毒,你是我見過最歹毒,最心狠的女人。”


“厲阈野把你娶進門,就是個禍害。”


雲栀意從床上挪開。


站在床邊怒罵:


“厲少席,你這個鲱魚罐頭,你的心,你的身,你的嘴,都是肮髒的…”


他忍着劇痛,下床去倒水。


聲音冷飕飕的。


“雲栀意,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到那個字。”


髒…


她說了無數遍了!


空氣裡安靜了。


雲栀意罵累了,靠在沙發上。


沙發和他的床單一樣,都是淺灰色,她仰着頭,看着頭上浪漫的星空頂。


她想到了厲阈野的城堡。


厲阈野的豪華大床、音樂噴泉、繁華的夜景霓虹。


厲阈野的臂彎很溫暖,很有勁。


厲阈野喜歡從身後摟着她,喜歡在床上親她…


她的語氣有些失落,帶着絕望,試探着。


“厲少席,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差點殺了我,還想讓我放你走?”他放下水杯。


“再說了,我從沒說過要放你,我隻說過……你至少得在我身邊待個三五年,等我大事成了,你便自由。”


“怎麼,想他了?”


他的目光掠在她臉蛋上。


“還是…在想什麼?”


語氣明顯輕佻,放蕩。


雲栀意側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立刻轉移話題。


“你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單獨的房間,讓我自己住?”


她受不了了。


再也受不了與他共處一室的日子。


之前房間還有兩張床。


如今,這個幾百平米的卧室隻有一張床。


厲少席又打算讓她睡沙發!


之前他也是那樣幹的。


“不急,你得貼身照顧我,直到我傷好。”


雲栀意臉色一下煞白:“不要臉!”


“你不自願照顧也可以,我把你铐在房間裡照顧我。”


厲少席這個瘋子。


她裹着毛毯便躺沙發上睡了。


*


第二天。


醫生來房間給厲少席換藥。


他的傷口昨夜被雲栀意弄裂開了。


本就恢複得慢,加之受傷嚴重,醫生叮囑他務必好好卧床靜養。


雲栀意全程坐旁邊看。


厲少席的兇膛紗布全被拆開。


緊實的肌肉上,一道醒目的疤痕隐隐溢着血。


他怎麼還不死!


雲栀意洗漱時,盯着手上的【席】字


狠狠搓洗了一番,那個紅色的字依然留在她肌膚上。


刺得那麼深。


水是洗不掉的……


……


中午。


雲栀意偷溜出了房。


準備去外面探路。


厲少席帶她出去過一次。


島嶼外面都是海洋,即使出去了,沒有飛機和船她也走不了。


可現在外面冰凍了,海面船也劃不了。


她卻管不了那麼多了。


聽說F洲部落特别多,先逃出去,再想辦法聯系外界,總比在厲少席手裡被折磨的強。


可她剛一出門,就被保镖抓了。


直接将她抓回厲少席的房間。


“席少爺,她想跑。”


厲少席倚在床頭,“這裡處處都是監控,你一出去,監控識别你的身影便會報警。”


“且不談,你根本逃不出去,就算你有幸逃出去了,外面大雪紛飛,天寒地凍,你過不了多久便會被凍成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