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嗎？”林芷筠期待地問。
衛冕不确定，但好歹比之前從裡到外都是bug的強吧？
開啟之後，小A的眼底閃過一道紅光，身體四肢活動了一下。
“歡迎使用管家程序，我是小A。”安裝了補丁包之後，小A的變化不小，雖不像衛可愛的外表那麼真人化，但就現在的科技水準，同樣是在頂尖的水準。
“現在把家裡打掃一下。”衛冕吩咐，打算試用一下。
小A在家裡轉悠了一圈，然後回來安排，“目前家裡需要處理的地方有三處，打掃客廳，清理廚房，清洗洗衣機裡的衣服。”
“那就去做吧。”衛冕命令。
“親愛的先生，我是管家，不是保姆，我隻負責安排工作，不包括工作。”小A禮貌地說。
“噗！”林芷筠沒忍住笑了出來。
衛冕：“……”
“在我這裡，管家同樣需要工作。”衛冕說道。
“抱歉，小A的程序裡管家的職務隻負責安排工作，若是先生沒有能力安排足夠的工作人員配合我的工作，先生不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小A抖了一個機靈。
之前的小A可沒有現在的小A好玩，林芷筠在小A的身上看到了衛可愛的影子，心裡已有幾分喜歡。
“我們幹活，你能幫忙嗎？”林芷筠笑着問。
“我可以指導你們幹活。”小A矜持地說。
林芷筠覺得小A挺好玩，就對衛冕說道：“我去洗衣服，你打掃客廳。”
衛冕：“……”
不想幹活，尤其是不想被機器人支配着幹活。
“不幹活的先生，不是好丈夫。”小A批評他。
林芷筠忍俊不禁。
衛冕伸手要關掉它的電源，小A預判的退後，避開了，衛冕眼底一深，探究審判的眼神落在它的身上。
“小A的程序檢測到你對小A有惡意。”小A不滿地看着衛冕。
衛冕：“……”
“小A不喜歡你。”小A躲到了林芷筠的身後，“請你以後離小A三尺遠，謝謝！”
林芷筠喜歡它，“我去洗衣服，你要和我一起嗎？”
小A陪着林芷筠去洗衣服。
洗衣房裡，大部分是在洗衣機裡面洗，一些内衣和絲綢類的衣服需要手洗。
林芷筠一到洗衣房裡，小A就勤快起來了，分門别類地将衣服處理好，該手洗的手洗，該機洗的機洗，不用林芷筠沾手。
“不是說你是管家隻負責安排工作嗎？”林芷筠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
“小A負責給他安排工作。”小A說道。
“為什麼？”林芷筠驚訝。
“不知道，天性？”小A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上有些許茫然。
林芷筠又笑了出來，看着小A，嘴角的笑容漸漸收斂，她想可愛了……
“小A能不能換一個名字？”小A問。
“你想換一個什麼樣的名字？”有衛可愛在前，林芷筠倒沒有懷疑什麼。
小A再拟人化，在外觀上就不如衛可愛，表情語氣方面還是能看出機械人的影子。
“你幫小A取一個名字？”小A說道。
“我不太會取名字，要不讓衛冕給你取一個？”林芷筠提議。
“小A這個名字就是他取的，現在的名字輪到你來取。”小A說出理由。
“那你是想姓衛？還是姓段？”林芷筠也沒堅持。
“為什麼不能姓林？”小A不理解。
“我不太喜歡林這個姓。”林芷筠有些孩子氣地笑着道。
“但你姓林。”小A歪頭道。
“好吧！你想姓林也可以。”林芷筠也不好跟一個機器人長篇大論說從前，無奈地向它妥協。
“我能自己決定姓什麼嗎？”小A停頓了一下，問道。
“可以啊！你想姓什麼？”林芷筠意外道。
“還沒想好。”小A又停頓了一下，才道。
“那等你考慮好再提取名的事？”林芷筠征求它的意見。
“好。”小A點頭。
小A說話也不耽誤幹活，很快就洗好了衣服，“能陪我一起去晾曬嗎？”
“好。”林芷筠很樂意地站了起來。
林芷筠和小A兩人将衣服晾曬完，衛冕也将客廳打掃了一遍。
小A檢查了一下，就像管家檢查傭人幹活的成果，它輕而易舉地移開了沙發，移開了桌子，移開了酒櫃，無一例外，下面都有一些髒東西和灰塵。
衛冕：“……”
就有些疑惑，這個機器人他到底造出來幹什麼的！
衛冕懷疑人生的表情逗樂了林芷筠。
夜裡，衛冕和林芷筠兩人都沒有睡下。
林芷筠沒有說小A在衛生間裡說的話，但就之前小A說的那些話就已經引起了衛冕的懷疑。
“它是不是跟可愛有些相似？”衛冕問。
“……不像。”林芷筠說道。
“我不該給它裝上語音系統。”衛冕說，長了嘴，說的都不是他喜歡聽的話。
“你說它像可愛是什麼意思？”林芷筠翻過身問他。
衛冕沉默了下來，秦昭曾提醒過他，衛可愛是初代光腦，沒有生成自我意識也就罷了，一旦生成自我意識，不會輕易被格式化消除。
秦昭懷疑衛可愛不曾消失，但衛冕覺得現在的衛可愛不是秦昭口裡的主腦，它還隻是初代光腦，它沒有秦昭說的那麼深不可測。
“可愛是不是有可能還在？小A是可愛嗎？”林芷筠猛地一個起身，激動地問道。
衛冕望着林芷筠驚喜的反應，更加沉默。
“……”林芷筠反應過來後，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激動了。
當初他說衛可愛的存在對人類有危害，所以她對他對衛可愛的處理選擇了沉默。
但，這不代表她真的就願意衛冕那麼做，隻不過是别無選擇。
現在，若是衛可愛還在，林芷筠真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沉默，放任衛冕再次清除衛可愛。
“不是，可愛已經格式化，不再存在，我今天看到小A想起了可愛。”衛冕給出了理由。
“可愛的事情是不是未冕讓你做的？”林芷筠重新躺了回去，忽然又問了一句。
“嗯。”衛冕半晌後應了一聲。
“我過幾天再給它換一個保姆型的補丁包。”衛冕要好好研究，不要再出bug了。
次日一早，小A就過來床前。
衛冕睜開眼就看到頂着一頭劣質假發的小A近距離的大臉。
沒發出尖叫聲，是他沉穩厚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