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錯就大了！
要真的一下子毀了這麼多頂尖的科學家，他就是國家的罪人了！
“發什麼呆！幹活！”江鑒路過，見他們還垂頭喪氣迷迷瞪瞪的，臉色都黑了下來。
弗蘭克最先反應過來，立刻站得筆挺，馬上擺出努力幹活的狀态，腳下踢了踢喬約翰，提醒他趕緊的！
江鑒力壓了喬約翰他們，他們現在也服江鑒，出于慕強心理，對江鑒的命令，下意識地服從。
這次之後，江鑒開始在喬約翰他們身邊盯着，在他們犯錯的時候狠勁地嘲諷，在他們沒有思路的時候，又鄙夷地開始提點。
喬約翰等人還來不及陷入自哀自憐自嘲自苦的情緒中，就被江鑒訓得一愣一愣的。
隐形戰機總算有了大突破，衛冕回去看孩子了，安排江鑒請客慶祝一下。
有江鑒的教導，喬約翰他們都參與了研究，研究進展江鑒也沒瞞他們。
衛冕已經将核心問題解決了！
喬約翰等人高興得不得了，現如今他們再也不會認為衛教授什麼搶功，什麼故意為難他們。
他們反而覺得衛教授心兇寬廣，在關照他們！
之前讓他們幹雜活，也是為了他們好，怕打擊到他們，他們也确确實實幹不了其他的事！
後來他們鬧了一出，衛教授還讓江鑒專門來指點他們！
他們也都帶過學生，知道在研究中這種情況絕無僅有，等于是讓江鑒帶學生一樣帶着他們！
這讓他們羞恥，也讓他們真心實意地開始感激衛教授！
從前他們覺得衛衡不錯，現在他們壓根就不會拿衛衡跟衛教授相比。
從他們口中喊出來的每一句衛教授，都充滿了他們對衛教授的敬重和崇拜！
以前那些小心思，現在想想就覺得特别羞愧。
慶祝中，喬約翰等人再興奮，再激動，也沒有多喝酒，怕耽誤第二天實驗室的事。
第二天，早早的，喬約翰就進了實驗室。
像以前，他的學生那樣，主動開始做一些打雜的活。
之前喬約翰做的是心不甘情不願，現在他們幾人是搶着做！
“喬約翰！你卑鄙！你居然來得這麼早！”庫爾特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一步。
喬約翰已經開始幫衛教授和江副手定下早飯和咖啡，不過衛教授和江副手的桌子還沒來得及收拾。
“……喬約翰！衛教授的桌子你碰了嗎？”庫爾特奇怪道。
“我也才剛來，還沒收拾。”喬約翰見他去幫衛教授收拾，自己就去幫江副手收拾。
江鑒說話雖然刻薄，但想到他這麼年輕，這麼有能力，卻得了艾滋病，心裡就沒那麼多氣生了。
“不對勁……”庫爾特神色凝重，忙把喬約翰喊過來。
“我記得昨天離開的時候，衛教授因為急着回家看孩子，他把圖紙和資料都放在抽屜裡的！”庫爾特無意中看見了這一幕。
“衛教授每次都放這兒的。”喬約翰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屜，臉色也變了。
“這抽屜是密碼鎖……”庫爾特抱着一線希望，讓喬約翰打電話聯系衛教授。
弗蘭克和貝漢妮來的時候，喬約翰已經打完電話。
跟弗蘭克前後腳到的是軍隊的人，将101實驗室團團圍住。
“怎麼了？什麼情況？”弗蘭克面色一變。
“隐形戰機的圖紙和資料都不見了！”喬約翰臉色難看至極。
庫爾特憤怒道：“我們來的時候，這抽屜就是打開的，裡面什麼都沒有，我們以為或許是衛教授自己拿的！”
“衛教授從昨天離開之後，就沒有再來實驗室！”喬約翰補充。
“桌子是特殊材料所制，沒辦法用外力打開，它是密碼鎖，除了衛教授自己，這密碼沒有人知道。”貝漢妮仔細看了看抽屜周圍的情況，也沒有任何損傷。
“……還有一個人或許知道這密碼鎖的密碼。”喬約翰冷不丁地說道。
“誰？”周圍的人同時看向喬約翰，包括正在檢查研究室其他情況的拉金長官。
“除了衛教授，還有誰知道這密碼？”拉金長官讓其他人繼續搜查線索。
“衛博士。”喬約翰說道。
“衛博士曾是實驗室的負責人，這個抽屜他也用過。”庫爾特說道。
“衛教授沒有更換密碼嗎？”拉金長官奇怪道。
“密碼鎖更換密碼需要更換密碼的密碼，這個更換密碼的密碼衛博士一直沒有給衛教授。”喬約翰說道。
“衛博士為什麼沒有給衛教授這個更換密碼的密碼？”拉金長官詢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喬約翰心裡也在懷疑衛衡，抽屜完好無傷，除了有密碼，還能有其他情況？
拉金又詢問了其他人幾句，然後衛冕和江鑒才前後腳趕了過來。
衛冕又檢查了一下，“圖紙和資料都不見了。”
江鑒這些日子又是工作，又是帶人，不比衛冕輕松，現在一下子被人摘了桃子，臉色黑得能滴下墨汁了。
“我懷疑是偷圖紙的是恩國的間諜！”
拉金長官面色一凜，恩國方面也在研究隐形戰機，若是他們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恩國軍事是二流的水平，不要說隐形戰機，時下我們國家幾種戰機，他們哪一個研究出來了？
還沒學會走路，就想奔跑，也不怕步子太大，扯了蛋！”江鑒蔑視道。
“你是覺得他們故意把研究隐形戰機的事情說出來，為的就是打我們隐形戰機的主意？”喬約翰臉色黑了下來。
這臭不要臉的玩意！
“或許過幾日，恩國就會宣布隐形戰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江鑒目光陰沉起來。
拉金長官跟身邊幾人說了幾句話，幾人立即離開了實驗室。
“衛教授，您這抽屜密碼隻有您自己知道嗎？”拉金長官詢問道。
“除了我，還有衛衡。”衛冕說道。
“您為何不去問衛博士要更換密碼的密碼？”拉金長官問道。
“因為他三番兩次勸我先研究人工智能，把隐形戰機的研究放在人工智能後面，
我并沒有這個打算，我希望能在恩國出成果之前，先一步将隐形戰機研究出來。”衛冕沒有掩飾自己對衛衡的不喜，甚至是延誤。
“我可以作證衛教授說的這一點，衛博士一點沒将國家榮譽放在眼裡，
還有這抽屜密碼一開始衛博士都不願意給衛教授！
衛教授問衛博士要更換密碼的密碼，衛博士也總是以各種理由推脫，一直不願意給衛教授。”江鑒神色深沉道。
衛冕垂眸不語，他知道江鑒肯定會落井下石。
哪怕衛衡沒有說過那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