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準備的已經......”
“這邊夜色很好！”
卓簡準備給他報告宴會廳的布置情況，傅衍夜突然出聲打斷。
“嗯！”
卓簡怔了下，猶豫着答應了聲。
“下次帶你一起來看吧？”
傅衍夜又說。
卓簡突然沉默不語，怕他又說些不該說的話。
“隔得這麼遠也還怕我？”
傅衍夜受不住她那邊長久的沉默，問她。
“沒有，我在想宴會廳的用花。”
卓簡想轉移話題。
“那你好好想，我可能爺爺壽辰當天才能回去，有什麼事需要我拿主意，盡管打電話過來。”
傅衍夜娓娓道來。
“行！那先這樣！”
“卓簡！”
在卓簡想要挂斷電話的時候，他又叫她。
卓簡不得不把手機又放回耳邊，隻聽着那邊沉的讓人心醉的聲音：“有點，想你！”
卓簡沒能再回複他什麼，隻是迅速挂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像是在下雨，還是暴雨。
更不知道為什麼，眼眶莫名的發燙，眼睛突然就模糊不清。
他有點想她？
他該想的應該是林如湘才對。
——
那晚電話後，傅衍夜直到平安夜才又聯系卓簡。
微信，簡單的一句祝福。
卓簡看着是一條語音，在猶豫要點開還是轉成文字，決定後卻不小心手一抖，就成了播放。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低而沉的，如同在對她耳語：“平安夜安康！”
卓簡顫着心尖，大拇指距離屏幕一公分，久久的沒動彈。
她甚至有考慮，為了表示自己不緊張回他一句祝福。
但是最後，她竟然還是默默地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不久她安靜的小家裡便熱鬧起來，李玉清跟歐陽萍帶着紅酒跟烤鴨來到她家門口。
這時候三個人開開心心進屋過節，絕對想不到傅衍夜後來會趕到。
否則她就不會讓自己喝到臉紅，眼花。
歐陽萍帶來的兩瓶好酒都已經喝光，還有些未盡性，對卓簡說：“還想喝怎麼辦？”
“還有！傅衍夜拿來的，等着！”
卓簡輕輕一擡手，然後一隻手扶着桌子撐起身，去拿酒。
李玉清看她走路都不穩，又覺得難得她放得開，便沒攔着她，起身去幫忙。
卓簡打開櫥子拿酒，一墊腳，酒沒碰到。
有個長手從她的眼前經過，她傻眼看着，下意識的嘟囔了聲：“傅衍夜你别幫忙！”
身後的人募地一滞。
就連歐陽萍也忍不住轉頭看了眼，還真以為傅衍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看清後不自覺的心疼了某人一把。
李玉清從上面櫃子裡把酒拿出，卓簡跟着他的手離開的地方轉身去看，直到看到他清秀的臉龐，她才恍然大悟：“師兄！”
“你喝多了！”
李玉清看着她微醺的臉蛋，以及已經有些識人不清的眼眸，忍着心動提醒。
“嘻嘻！我還能喝啦！”
卓簡說。
李玉清低笑，然後握住她的手：“行，我扶着你過去坐下。”
“不用扶！我現在穩着呢！”
卓簡這麼說着，但是往前一走，腳上好像一陣風吹過，她就要撲倒在地。
李玉清立即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卓簡仿佛在他手裡打了個拐，半邊身子壓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她低眸看着她壓着的手，那一刻突然眼淚模糊：“好厲害！你的手臂！”
李玉清不解的望着她，然後又看了眼還清醒着的歐陽萍：“還是别喝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