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這個風聲百分之百是從你那裡傳出去的。你有功夫還是好好想想，洛依依是不是見過你的假面人了？”
玲子擰眉思索：
“難不成是張蘭？”
“你說誰？”顧立航驚訝，“張蘭？你婆婆？你換她幹什麼？”
玲子不高興的繃着臉：
“她天天找我事兒，我不把她換了，一天舒心日子也别想過。”
顧立航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她：
“洛依依本身就很警惕，你換張蘭，那張蘭突然對你态度大變，誰看不出來這中間有問題。”
“那我應該怎麼辦？”
“少讓張蘭出來吧。”
顧立航嫌棄的瞥了她一眼，心裡默默給玲子帖上了豬隊友的标簽。
帖完，又一個激靈：
“你老公張書翰該不會也被你給換臉了吧？”
玲子搖頭：
“我倒是想換，但是，他現在天天在外面，幾乎都不沾家，一直沒找到機會。”
顧立航也是服了：
“最好還是别換。太容易露餡兒了。”
“這不是已經露餡兒了嗎？現在他們動靜那麼大。”
“查一段時間查不到東西，自然也就放松了，在此之前，想辦法把原本的張蘭換回去吧。毒啞了讓她說不話，寫不了字就行了。”
玲子與顧立航分開後，繞了一個大圈兒到了實驗室裡。
注射了血清的張蘭，此時已經沒有了神智，看到玲子過來，就本能的張開嘴巴，想要上去嘶咬。
“公主，情況不太對，她身體裡的細胞變異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像。”
“這種情況還能恢複嗎？”
玲子想的是，把張蘭恢複到一種精神病的狀态，就完美了。
沒想到，科研人員告訴她說：
“恢複不了，而且，她的這種變異，帶了傳染性。”
“什麼意思？”
“隻要被她的血液感染，就會變得跟她一樣。”
玲子眼睛微微一亮：“然後呢？”
“變成這樣之後身體細胞機能會大幅激進，也就是說，人的壽命會以幾何倍數樣的方式下跌。”
“壽命至少減少三分之二。”
玲子眼睛更亮了：“就是說，感染了這種病，人很快就死了？”
“是。”
“那她呢，還能活多久？”
“最多一個月，還是在我們一直用藥物治療的情況下。”
“如果不給藥呢？”
“最多十天。”
“十天啊？”
玲子若有所思的盯着張蘭看了好大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去了她在這裡的專屬辦公室裡。
撥了一個号碼出去：
“你想要的大殺器，我給你造好了。”
“什麼時候交貨？”
“交不了，我這邊兒風聲太緊，我最多隻能把人帶到醫院。你們的人自己來取吧。”
“OK。”
............
期末考試的成績出來的時候，洛依依正在洛大的圖書館裡。
鐘宜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壓着嗓子激動不已：
“依依，你第一！”
洛依依淡定的點了下頭：“你呢？”
“我，我差一些，不過也在前十五名！”
鐘宜昂着頭，一臉求表揚。
洛依依從善入流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又問：“許易呢？”
“許易差你一分，第二。王悅甯第三。你們仨簡直太厲害了！我剛剛還聽到一個女孩兒說她把你的照片放在宿舍裡拜拜，然後這次考試竟然前進了五名。”
“啊？”
洛依依一臉好笑：“拜我照片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是學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