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沒跟你說這些事？”
“沒有。”
“這女娃子嘴也嚴。”
“是。”
“你的嘴也嚴。”
“局長，剛才你也說了不能洩密，上面有保護。”
“是。”
“是有保護。”
“行了，你忙你的，我先上去了。”
“好。”
“局長慢走。”
“行了行了，咱倆還弄得那麼客氣。”
“不客氣，不客氣。”
……
“……”
“副局，秦剛那邊還是沒說，問他，他也不說話，怎麼辦？”
“人在審訊室？”
“嗯。”
“我去看看。”
“好。”
“秦剛。”
“你有權保持保持沉默。”
“你别忘了陳秋蓮已經回去了，如果舒迎悅……”
“哦，舒迎悅這三個字對你來說應該比較陌生，那我後面就說秦慕瑤。”
“如果秦慕瑤又想對陳秋蓮不利呢？”
“你知道陳秋蓮這幾年經曆了什麼嗎？從她相貌的變化你應該也能看出來，陳秋蓮這兩年過得也難，如果不是她運氣好，在火車上遇到了秦舒，秦舒救了她，陳秋蓮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會跟你見面。”
“這本是口供，你可以看一看。”
“每一頁看完可以讓我們同志幫你翻一下頁，看看後面。”
“……”
“不用看了。”
“一切都是我的猜測，我沒有證據，我幫助不了你們。”
“你們能從我身上下手，就說明你們也沒有證據，沒有證據的東西反倒會打草驚蛇。”
“幾年過去了，想要再找證據難于登天。”
“如果這些事情真的是她幹的，她心裡面也清楚，你們找不到證據，你們找不到證據，她也不可能冒着危險再去對秋蓮下手，對秋蓮下手，就等于是在給你們提供證據。”
“無論是她找人下手或者是自己下手都有暴露的風險，她不會那麼蠢。”
“你們也别盯着我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如果你們有新的發現，新的一個突破，你再來找我，我會協助幫助你們。”
“可以。”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
“你說。”
“當初頂替這件事情，是你們出的主意？”
“頂替秦舒去舒家？”
“如果你嘴上說的頂替指的是這個的話，我告訴你不是。”
“那信物是從哪兒來的？”
“什麼信物？”
“那封信。”
“鄉下老家老爺子那裡翻出來的吧。”
“你們沒發現？”
“沒有。”
“秦剛，大概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别我問一句，你說一句了。”
“可以。”
“但是我得想一下，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有點多，腦袋有點迷迷糊糊，感覺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像過了一輩子一樣……”
“沒事，慢慢來。”
“我想了一下，大概是秦慕瑤有一天摔了一跤，摔過去就不醒了，我跟她媽趕緊把她送到醫院，醫生檢查之後又說沒有什麼事情，也确實沒什麼事情，因為醫生檢查後沒一會兒她就醒了。”
“醒了之後，當時她很不對勁，抓着秋蓮在叫，叫說她媽為什麼要害她，為什麼要讓她嫁給明長遠？為什麼不去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