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玩的真花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陸朝朝字數:2457更新時間:25/06/06 02:16:00

昭陽公主進宮告狀了。


皇帝連夜賜下一柄戒尺,送給靖西王府。


夜裡,小霸王被打的屁股開花,靖西王親自抽了他二十戒尺。


謝玉舟長這麼大,第一次挨打。


靖西王妃受不住刺激,生生氣暈過去。


「朝朝,幸好有你。他一來便搶我的佩劍。」


「我外祖父是武將,後來他戰死沙場了。這是他生前送我的周歲禮物。我捨不得送人……」六皇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昨兒,他用硯台傷我,母妃哭了好久。怪自己身份低,不能給我撐腰。」


「靖西王曾為父皇擋過一刀,父皇偏愛他。我還以為要吃個悶虧呢。」雖然,昨日父皇賞了寶物彌補他,可他心裡不開心。


誰知道,他踢昭陽公主這塊鐵闆了。


「你真笨,他欺你,你就狠狠打回去。」


「你是皇子,他還能殺了你嗎?最多關幾日禁閉……」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慣著他?」


「遇到熊孩子,你就要比他更熊更瘋。」陸朝朝恨鐵不成鋼。


六皇子軟綿綿道:「我知道啦,謝謝朝朝。」


陸朝朝出宮後,還特意繞道去靖西王府聽哭聲。


謝玉舟哭的有多大聲,她便笑的有多開心。


第二日。


天不見亮,便聽得門外打打殺殺,吵鬧不已。


「怎麼回事?」陸朝朝正要上學,站在門口聽得拐角傳來哭鬧聲,很是好奇。


小廝面色驚疑不定。


「過去看看。」陸朝朝坐在馬車上。


穿過長街,四處都是哭鬧聲。


陸朝朝老遠便瞧見姜雲錦了。


姜雲錦一張臉煞白,丫鬟幾乎扶不住她。


周遭小攤販連生意都不做了,認真圍觀八卦。


「忠勇侯府……啊呸,已經奪爵了,什麼侯府!!陸大人長子,陸景淮,被媳婦兒捉姦了!」小攤販面上滿是震驚。


天吶,捉的還是他和三個大漢,不得不說的故事。


「小孩子家家,不要聽八卦。」玉書捂住陸朝朝耳朵。


而自己呢,耳朵高高支起。


「怎麼回事,仔細說來!」玉書壓根沒注意,自己捂住了陸朝朝後腦勺,隻專心吃瓜。


攤販眉飛色舞:「這幾日不是會試麼?」


「誰能想到,陸景淮竟不曾參加會試!」


「他那妻子姜夫人,無意中瞧見他的身影,懷疑他養外室。便讓人跟蹤他!」


「帶著人去捉姦,竟捉到他與三個大漢!」


「嘖,你們沒瞧見現場,眼睛都要瞎了!求一雙沒看過的眼睛!!」


滿京嘩然啊,早上他連鋪子都不開,趕過來湊熱鬧。


「這會滿京城都鬧遍了,陸大人面上無光,方才趕過來,甩了他兩巴掌……直喊家門不幸呢!」


「陸景淮怕是完了。」


葯堂小夥計磕著瓜子跑出來作證:「陸景淮原本就是個浪蕩子。是個男女通吃,混不吝的!拿了好幾次傷葯,都是傷在臀部呢……」


「上回他還拿了蒙汗藥,還有那等……助興的藥物。」雖然他帶著面具,可葯堂小夥計一眼就認出了他。


玉書眼睛瞪如銅鈴:「天吶,玩的真花!」


姜雲錦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她感受到陸景淮要殺人似的目光,叫苦不疊。


她壓根沒想鬧大啊。


可誰想到,大門推開的那一刻。


外邊湧出無數小乞丐,大喊「抓姦了抓姦了,將她架在火上烤。壓根沒有回頭的餘地。」


此刻姜雲錦死咬著唇:「我要和離!」


「陸景淮騙得我好苦啊!」姜雲錦已經沒有回頭路,她若回去,陸景淮會打死她的。


姜雲錦當即帶著人回娘家。


這場鬧劇,鬧得沸沸揚揚。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陸大人養外室十八年,遭反噬了吧?」


「這就是報應啊。他養外室十八年,生個兒子養壯漢!」


陸朝朝瞥了眼混在人群中的小乞丐,朝著他們眯了眯眼睛。


「彪哥,彪哥……」刀疤趴在車窗前,對著陸朝朝道。


「您讓咱們盯著他,還真盯出問題了。」


「這回可不是咱們兄弟不給他活路。實在這小子心毒。」


「這小子,真敢想啊。」


「他帶著蒙汗藥,原是想將硯書公子騙過去,他想毀了硯書公子!兄弟們哪敢讓他得手,直接將他打暈送回去了。」


「他那包蒙汗藥,還有助興的東西,都給他吃了!」


陸朝朝眉頭一皺。


「他可真敢想!」


「乾的漂亮。」


陸朝朝從兜裡掏出兩塊金元寶:「請兄弟們喝個茶。辛苦大家啦……」陸朝朝毫無公主架子,依舊和大家稱兄道弟。


刀疤接過金子:「多謝彪哥。您放心吧,咱們盯著呢。」


「還是彪哥的名字好聽,昭陽公主不如彪哥響亮。」丐幫的兄弟們,大多隻知彪哥,不知昭陽公主。


待刀疤離開,玉書才氣沖沖道。


「奴婢真蠢,方才瞧見陸景淮的慘狀,竟有些同情他。」玉書氣得臉色發青。


「他想將那些骯髒手段用在大少爺身上,如今,隻能算他罪有應得!!」大少爺癱瘓十年,好不容易重新站起來。


若再遭受此事,無異於滅頂之災。


「活該,罪有應得!」


此刻的陸遠澤,當真氣到了極緻。


他手中捏著皮鞭,兇神惡煞的看著陸景淮:「你為什麼沒去會試?」


「你怎麼沒去會試?」


「你什麼時候喜歡男人的?」陸遠澤字字泣血,彷彿遭受巨大打擊。


抓著鞭子,站都站不穩。


「我為了你,拋下硯書,拋下嫡子嫡女,拋下正妻,隻為了讓你進門,有個正經身份。你怎能不去會試?你怎能與男人苟合?!」陸遠澤心口劇痛。


陸景淮渾身發軟,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眼中閃過一抹憎恨。


為什麼不是陸硯書?


為什麼不是陸硯書!!


陸遠澤一鞭子又一鞭子往他身上抽,抽的他皮開肉綻。


「你說要考狀元,你說要光耀門楣,你的學問都學到狗肚子了嗎?」陸遠澤大聲質問。


裴氏跪在地上,神情慌亂:「景淮定是被人算計的,他定是被人算計了!」


陸遠澤一鞭子抽在裴氏身上,痛得裴氏嗷嗷直叫。


痛得在地上打滾。


「算計?他去葯堂買了幾次傷葯,全都是算計嗎?」陸遠澤不敢想啊。


簡直不敢想。


「他與小娘私通,害死小娘也就罷了。如今竟越發不要臉!」


「是了,裴氏你就是個不要臉的,你就是個無媒苟合的外室,兒子又能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