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兩輛豪車前後停下,兩個男人前後下車。
「爹地,舅舅。」十一跑上前打招呼,「爹地,你是來找綰綰姐姐的嗎?」
戰景霆的臉色有點難看,望向溫茹,「誰允許你把我太太帶到這裡來的!」
溫茹正色道,「景霆,你先別生氣,我對喬小姐沒有任何惡意。」
「她人呢?」
「在裡面。」
戰景霆操控輪椅進屋,一進去,便隱約問道一股血腥味!
「綰綰?」
戰景霆叫了一聲,卻沒人回答!
他直接去了餐廳,一眼看見喬綰綰倒在地上!
「啊!」溫茹驚呼,「哥!」
隻見溫父倒在血泊中,心臟處中了刀!
而倒在一旁的喬綰綰手裡則拿著帶血的水果刀!
十一被嚇壞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綰綰!」戰景霆眸光一沉,「江東!」
江東匆匆跑進來,上前檢查,「戰爺,夫人應該隻是暈倒了!」
溫立璟去檢查溫父的呼吸,臉色一寸寸白了下來,「我爸死了......」
溫茹擡手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
戰景霆冷靜地開口道,「江東,報警,封鎖現場,送綰綰去醫院。」
「是。」
......
喬綰綰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
她睜開如有千斤重的眼皮,入目是戰景霆俊美的臉。
「綰綰!」戰景霆鬆了一口氣,「你終於醒了!」
「我怎麼了?」喬綰綰按著太陽穴,「我的頭好痛......」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在跟溫雪的父親吃飯,突然就暈倒了。」
戰景霆握著她的手,「綰綰,你聽我說,溫董死了。」
「什麼?」喬綰綰震驚,「怎麼可能!他怎麼死的!」
「心臟被捅了一刀,一刀緻命。」
「誰做的?」
「我們到的時候,你躺在她身邊,刀在你手裡。」
喬綰綰擰眉,「你的意思是,我殺了他?」
「當然不是你殺的,很明顯,是有人蓄意陷害你。」
「怎麼會這樣......」
「滾開,讓我進去!」門外傳來溫雪的聲音,緊接著,病房的門被人用力踹開!
「喬綰綰!」溫雪眼底淬著毒,朝著喬綰綰沖了過來!
江東立刻攔住,「溫小姐,你冷靜一點。」
「我爸爸被她殺了,我怎麼冷靜!」溫雪怒道,「我要殺了她,我現在就要殺了她!」
「誰跟你說你爸爸是綰綰殺的。」戰景霆冷聲開口道,「這裡不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出去。」
「景霆,你到現在還在為她說話是嗎?」溫雪難過地看著他,「好,我就讓你看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警察已經查清楚了,那把刀上隻有喬綰綰一個人的指紋,現場也沒有別人在,除了她還能有誰!」
「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綰綰是被陷害的,所以兇器上當然隻有她的指紋,難不成你還指望兇手留下自己的指紋嗎?」
「景霆,你為什麼要為她詭辯?根本沒有別的兇手,因為喬綰綰就是兇手!」
「我沒有殺你父親。」喬綰綰坐起身,「我想殺一個人,有的是不讓人察覺的辦法,根本不需要這麼愚蠢當面殺他,而且我為什麼殺了人之後讓自己暈倒在現場?」
「喬綰綰,你是不是想說,你是被人迷暈的。」溫雪冷笑一聲,道,「我剛剛已經問過醫生了,你的體內根本沒有迷藥成分!」
「不可能......」喬綰綰回憶著道,「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藥物,我根本不可能突然暈倒!我進屋的時候檢查過,空氣中沒有異味,吃的喝的也都是安全的,但我實實在在就是被迷暈了,說明兇手用的迷藥無比厲害!」???.
「喬綰綰,你少一邊詭辯一邊往自己臉上貼金,你體內就是沒有迷藥成分,現場隻有你一個人在,所以你就是兇手!」溫雪滿是恨意的雙眸瞪著她,「我一定要你為我爸爸的死付出代價!你這樣的人,多活一天都便宜你了!」
戰景霆冷聲吩咐道,「江東,把人帶出去,溫家的人要來找我討說法,可以,但是叫有腦子的人來。」
江東頷首,「是。」
溫雪悲憤不已,「戰景霆,你欺人太甚了!事實擺在眼前,你憑什麼護著她!我告訴你,喬綰綰就是兇手!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溫雪的咒罵聲隨著被江東拖離而漸漸消失,喬綰綰按著脹痛的太陽穴,根本沒有辦法思考。
戰景霆直接叫來了醫生,給喬綰綰檢查。
「戰爺,戰夫人並沒有大礙。」
「她的體內沒有迷藥成分?」
「是的。」
「那她怎麼會突然暈倒。」
醫生為難的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戰夫人的身體的確沒有大礙。」
「這還用說嗎?」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阮婉翊走了進來,「說明她是裝的!」
醫生見狀,急忙頷首離開。
戰景霆眸光微冷,「媽,現在這個時候你不要來添亂,更不要污衊綰綰。」
「我才沒心情污衊她,我隻關心我的寶貝孫子,他都被喬綰綰嚇壞了!」阮婉翊氣不打一處來,「喬綰綰,我們戰家上輩子挖你祖墳了?還是說景霆欠了你什麼,你要這樣拖累他?」
「你知道溫家是什麼身份嗎?換成別人都避之不及,你倒好,直接成為殺人兇手了,你怎麼想的你!」
「綰綰不是兇手。」戰景霆冷然道,「這件事明著是嫁禍她,實則是在針對我,綰綰如果不是我的妻子,會卷進這種事情裡面來嗎?」
阮婉翊被這話懟得無言以對,但還是惱怒的道,「她既然嫁給了你,就必須跟你夫妻一體,做事情之前就得思慮周全!身為戰夫人,能這麼輕易被人陷害嗎?萬一連累你怎麼辦?」
「我不怕連累。」戰景霆命令道,「這裡沒你的事,你如果想照顧十一,就去隔壁病房,如果還想指責綰綰,我會讓人把你送回家,不許踏出家門半步。」
阮婉翊快要氣死了,隻能悻悻地離開。
戰景霆收回視線,望向病床上的女孩,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臉色也白得嚇人,急忙問道,「綰綰,你怎麼了?是不是回憶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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