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曾家曾太太的生日宴在各種流言和八卦之中結束。
結束的時候大家也不知道宋北悠和曾耀祖那婚約的事聊得怎樣。
隻知道那曾耀祖看起來挺開心的,估計是沒什麼問題吧。
於是,生日宴結束的那一刻消息也傳開了。
特別是在慕念念將現場的視頻轉發出去之後,沸沸揚揚。
京圈就愛各種豪門八卦,一下子的,炸開。
「咋啦咋啦,又是宋北悠的八卦嗎?」
「是的是的,她來啦,她帶著她的八卦來啦。
這次是關於她那指腹為婚的事,對象還是曾家那談過八百多個女朋友的曾耀祖。」
「哈哈哈哈,這麼炸裂的嗎?這不爽死曾耀祖?」
「樓上的,這還用說,我認識曾耀祖,放眼他之前那八百多任女朋友,要數宋北悠最好看。」
「好傢夥!這曾耀祖不愧是會投胎的,兜兜轉轉,最好的還是家裡人給他安排的。
這不爽死他!」
......
看笑話的人一堆,一個個的,討論得別提有多開心。
反正討論的又不是他們自己,有些話說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當然,其中還是有一個比較理智的言論。
「不是!你們有沒有問宋北悠願不願意?
這曾耀祖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怎麼聽段氏財團的朋友說宋北悠和他們的老闆段堯關係不一般啊,你們說會不會......」
這樣的言論很快被淹沒的淹沒,被懟的懟!
「宋北悠若是和段堯有關係,那我就是韓心月的上門女婿!」
......
黑色商務車緩緩啟動,離開曾家停車場。
車上,宗瀾芳捏著凸凸跳的太陽穴,「這可咋辦啊?」
商務車夠大,同車的還有宋北悠,以及慕念念。
宋北悠本來想和嚴冬一塊離開的,但是今日發生的這事讓她有點想要看看宗瀾芳是什麼態度。
所以這會兒才會和他們一同在這商務車中,讓他們送她回錦繡山莊。
「咋辦呢?」宗瀾芳嘆了一聲,又說,「那曾耀祖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霸道得很的。
北悠,你這邊出門在外要小心點,他萬一在路上攔截你還是怎麼的,可就麻煩了。」
說完,根本不給宋北悠一個回應的機會,繼續道,「還有,平日你身邊不是跟著一個叫什麼冬的人嗎?
怎麼今日沒跟著來了,你不會跟段堯分手了吧?」
慕念念聽到這話,拉長耳朵靜靜聽著,內心是難掩的激動。
宋北悠,「......」
她說什麼了?她沒開口說過一個字吧,怎麼就被說成分手了?
「沒分手。」宋北悠側了側頭。
宗瀾芳有點不明白,「那你為什麼不和曾耀祖說段堯是你男朋友。」
宋北悠如實回,「說了,他不信啊。」
「那咋辦?你就等著曾耀祖想方設法靠近你?
我跟你說,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不怕天不怕地的,經常亂來的一個人,反正有曾家給他善後。」宗瀾芳明顯急了。
宋北悠聞言,將頭稍稍低垂下去,漆黑的車廂內看不見她嘴角的弧度。
此時,她給宗瀾芳又加上一分。
整個車,隻有慕念念膈應得要命。
她聽著宗瀾芳和宋北悠的你一言我一句,感覺自己就跟個局外人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話語權。
宗瀾芳是真的變了,她能感受到她在緊張宋北悠。
還是那句話,這不行的。
眼前著不遠處就是錦繡山莊,她不得已才開口道,「對不起啊北悠,這婚約原本是我的,該是我承受這事的。
沒想到如今讓你委屈了,對不起啊,是我的錯。」
宗瀾芳當即回她,「念念,這關你什麼事,你沒錯的。
要說錯還是我的錯,當年我年輕,以為好玩,沒想到稀裡糊塗就定下這婚約。」
宋北悠捏緊手機準備下車,聽到慕念念和宗瀾芳這對話,淺笑。
她可以直接懟慕念念這事本來就是你的錯!
她剛剛查了一下,這事確實是因為慕念念而起。
就在昨日,幕念念特意給遠在F國的曾耀祖發去信息,告知他一紙婚約這事。
如今,還在車內說出這種綠茶飄香的話來,想想她臉皮挺厚的。
沒事!
她不急,她宋北悠向來也不怕被人議論。
她要做的就是慕念念在慕家人心目中,特別是在宗瀾芳的心目中一點一點地垮掉。
上次慕念念買兇殺人的事宗瀾芳輕易就給原諒了,那就來多一次。
看看這次曾耀祖的事件之後,慕念念在宗瀾芳心目中的形象會不會就這麼給垮下去。
不過這次啊,無論慕念念的形象會不會垮,她宋北悠都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上次是她被慕家趕出家門,那這次呢?身敗名裂如何?
呵~
曾耀祖啊,你可要給力點。
...
翌日,宋北悠是曾耀祖未婚妻這事還在蔓延。
是京圈不少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段堯從國外出差準備回來,還沒上飛機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整個人如同被偷了什麼心愛的寶貝那般,殺戮氣息濃郁。
嚴立跟在他身邊,戰戰兢兢的。
好死不死的還接到了一個來自京城的電話。
電話那端是段氏財團總裁辦的員工,一般預約見面都是這些員工先進行篩選,「嚴特助,這邊有一位叫做曾耀祖的先生想要預約和三爺見面。
見面的主要內容是有關於宋北悠小姐的婚約一事。
你看這邊......」
嚴立一聽,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心想著好傢夥!
他敬這位叫做什麼光宗耀祖的先生是一條好漢,竟然敢撞到槍口上來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必須告知他們家三爺,至於結果如何他不敢保證,估摸著他們三爺也不會浪費些什麼時間在這種人身上。
片刻,嚴立將話原封不動告知給段堯,「爺,你這邊?」
段堯很明顯地咬緊著自己的腮幫子,眼眸之中如同布滿不可捂熱的寒冰,沉聲道,「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