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背後指使著一切,甚至是讓嚴冬從巫術中復活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宋北悠。
思及此,必須讓琳達先不要衝動。
琳達也是一時的焦急湧上心頭,被韓心月這麼一拽,才清醒了過來,恢復理智。
兩人對看了一眼後,琳達率先看向嚴冬,用華文,「小姐你還真會講故事。
講的故事也很動聽,我很喜歡。
要不是我們現在有點事,還真想繼續聽你再講講。」
嚴冬內心呵呵噠,「我隨時歡迎你們來找我聽故事。」
韓心月對著嚴冬頷首,帶著琳達離開。
嚴冬盯著她們倆離去的背影,嗤笑一聲,「裝,我看你們要裝到什麼時候。」
說完這話的嚴冬對著韓心月的背影眯了眯,「好幾天沒出來,怎麼這一出來覺得這韓心月的背影怪熟悉的。
好像跟過去的某一個人有點像。
誰呢?奇怪了。」
沒多想,走進電梯去找段堯。
一見到他們家三爺,嚴冬就止不住咧嘴。
一是好久沒見到他們家三爺,二是一見到他們家三爺就被驚喜地漲了工資。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誰不愛錢,一漲就漲得老高。
瞬間覺得這段時間在家裡頭待著簡直不要太爽。
段堯何嘗不是很開心。
這段時間因為種種事沒怎麼和宋北悠約會。
如今那墨雲渡斷了一隻手,那顧得白也順利找回來,可以好好找一天跟女朋友培養下感情了。
想到做到,吩咐完嚴冬便給宋北悠發去信息,「今日可有空?
約個會?」
宋北悠回他的信息是在五分鐘後。
這五分鐘挺難熬的,段堯生怕被拒絕。
好在五分鐘後發來的信息是,「可以。」
段堯笑逐顏開,讓嚴立推掉一天的工作,讓嚴格幫忙挑選出遊的衣服和車子。
三個人又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今天準備約會的地點。
...
那頭,韓心月和琳達離開錦繡山莊。
車上的氣氛很不對,從兩人進車後就一直保持著低氣壓。
等到車子就要到達韓氏集團京城商務部,琳達才啟唇,「有可能我們一直被人耍著。
我們自以為自己是暗處,將人刷得團團轉,掌握著一切。
殊不知我們才是被人玩弄的那個。
真正有手段的人控制著一切。」
琳達每說一個字,韓心月的拳頭就握緊了幾分。
琳達是故意這麼說的,專門說給韓心月聽。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認為韓心月心毒手段卻還不夠狠,整個韓氏甚至是想要從別人手中搶回男人,必須狠。
她在刺激著韓心月,希望她能在墨雲渡沒有了一隻手的情況下自己能夠獨當一面。
要不然後路很難走。
韓心月聽下去了,「送我去見墨先生吧,聽說他出院後回海城老家住了,我去見見他吧。」
琳達,「好。」
琳達應完話側過頭,眉眼之間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她手中捏著手機,手機界面上躺著一條信息。
信息是她的心腹發來的,【古靈今天會在京城帝都演出廳出演華國舞蹈團的新作,電子票我發給你了。】
韓心月有她的大事要幹,她琳達也有大事要幹。
送完韓心月去海城,琳達讓司機送她去京城帝都演出廳。
她倒是要去看看自己這個風靡全球的舞蹈大師情敵本事到底有多大。
能夠將她留學時的白月光迷得那麼慘,能夠讓白月光為了她領取通往婚姻墳墓的證書。
車子從京城馳騁來海城,又從海城奔回京城。
京城帝都演出廳,在演出時間就要開始的前十五分鐘,人頭擁擠。
一個個的拿著票排著隊等著入場。
秩序井然的隊伍中,不少人在議論著接下來的這場演出。
「古靈大師出品,必屬精品,這次的新作我可太期待了。」
「我也是我也是,而且這還是古靈大師婚後第一次演出,那可是宗夫人,必須支持。」
「可不是嘛!明明可以在家躺平當貴夫人,還要出來為我們創作新作品,不支持她支持誰?」
話一出,人群中紛紛表示贊同,歡呼起來。
琳達到的時候,正是他們都在歡呼的時候。
她走的貴賓通道,見到這些人這般激動的畫面嘲諷地彎了彎嘴角。
演出廳的工作人員客氣地將她引到專門的貴賓觀看室,視野無敵,尊貴無比。
演出還有幾分鐘才開始,觀眾陸續進場。
琳達穿著絲襪的雙腿優雅交疊,環視了一下這個場子,一道熟悉的身影在隔壁隔壁的包間出現。
這道身影誰不知曉?
不就是她那留學時期的白月光宗政祈嘛!
他也來了?
這用華國話說是不是就是婦唱夫隨?
那還真浪漫啊。
心想著,嫉妒湧出。
眼神之中迸發出無窮無盡的妒火,以及狠勁。
看來今日這一場演出不止觀看那麼簡單。
宗政祈並沒有發現琳達在。
笑話,老婆都準備上台演出了,他的眼裡怎麼還能容納得住其他有的沒的女人。
更何況這老婆還沒哄好呢,那自己事先把結婚證給辦下來的事還沒解釋清楚,急得不行,其他東西在他這邊全是浮雲。
什麼琳達露西莉莉賽琳娜亞曼達菲安娜統統靠邊站。
幾分鐘後,伴隨著演出廳裡頭燈光的暗下,音樂響起,演出也跟著開始。
古靈是今日這場演出的領舞,在一群伴舞齊刷刷地出來展示唯美的舞姿後,她穿著一襲仙得不行的綢緞裙子從天而降。
像是下凡的仙娥一樣,且在吊著威嚴的上空翩翩起舞做著一系列高難度的動作。
什麼高空劈叉,高空旋轉三百六十度,讓在場所有人嘆為觀止。
宗政祈身邊的李晟忍不住鼓掌叫好,「我天我天,我總算是有時間看我們家靈姐表演了,太牛了這簡直。
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呱呱叫。
對吧先生。」
宗政祈表面淡定,內心激動。
他確實覺得很驚艷,但過多的是擔心。
這麼高難度的動作,是非要做不可嗎?就不能在舞台上隨便跳兩下就行?
多危險啊。
想法一出,就在這時,不知怎麼的,那威亞有一根突然將「砰」的一聲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