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限量12個...MikO這是在炫富吧?】
【MikO沒必要在節目上這樣鬧吧?安淺都主動賠清洗費了。】
【真皮染色了,不一定能清除,MikO估計也是一時氣着了。】
【五千塊?怕是連這包的一個零頭都不到吧!安淺怕不是不認識這個牌子。】
【安淺是不是吓着了,嗚嗚嗚,可憐的寶貝,她又不是故意的。】
【MikO才委屈吧,評論區還在幫安淺說話的人就是仇富!】
MikO看着安淺,繼續裝出痛心的模樣,“安淺,這個包國内隻有兩個,就算有錢也買不到了。”
戴雯大驚失色,猛地瞪大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心裡暗叫不好。
這可是H家的包啊,她心裡早有預感價格不菲,但“全球限量”這四個字一出,她立刻頭暈目眩。
她身為演員要買H家的普通包包都有些吃力,更别提還是學生的安淺了。
她仔細瞧了瞧MikO的包包上的咖啡漬,祈禱着是可以處理清洗。
費用她可以幫安淺付。
齊甯緊繃着臉,轉向安淺,動作粗暴地一把攥住了安淺纖細的手臂。
“你!快點向MikO好好道歉!”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安淺不禁皺緊了眉頭,她眸裡染上怒意,手臂一擡,沒等她反擊。
齊甯已經哇哇叫了起來,他立刻松開了安淺的手臂。
“啊!疼疼疼!”
司越反手扣住齊甯的手腕,他見安淺的手臂有明顯的紅印子,嘴角下垂,手上的力道又更重了些。
齊甯扭曲的臉,好似連粉底都掉了些。
工作人員生怕這場沖突很會升級到一個無法收拾的地步。
連忙連忙蜂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将兩人分開。
【司越這動作,簡直是男友力爆棚啊!】
【齊甯不分青紅皂白就讓安淺道歉,太過分了!】
【估計他也是急了,安淺是他的粉絲,他可能覺得有責任“管教”一下。】
【管教?開什麼玩笑,用得着他?】
【心疼我家安淺!手臂都紅了,齊甯你等着,這事沒完!】
MikO見狀,抹了抹眼淚,聲音裡多了幾分柔弱。
“安淺,算了,我不怪你,就...就算...我倒黴好了...”
說着,她又用濕紙巾在包包上輕輕擦拭,動作緩慢而刻意。
她的眸子還挂着淚,好一副天見猶憐的模樣。
安淺冷凝着她手裡的包包,眼眸掀起。
算她倒黴好了?
賠你五千,給你台階下,你還給我得寸進尺?
呵呵。
那就别怪我撕破你的臉了。
安淺随即轉身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
“請幫我找一位專業的奢侈品鑒定師過來,如果這包包鑒定出來是正品,我二話不說,原價雙倍賠償。”
MikO瞳孔驟然緊縮,結結巴巴地開口。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你...你知道我這包多少錢嗎?三百多萬!”
安淺隻是淡淡一笑,但那笑容裡藏着太多的深意。
司越好像是明白了什麼,輕笑了聲。
附和道:“按照安淺的意思去辦,若是正品,七百萬,我司越,賠得起。”
【等等!我怎麼覺得好像有貓膩?安淺是不是暗指MikO的包是假貨?】
【哇塞,這劇情反轉得也太快了吧!我開始站安淺這邊了,感覺她很有底氣。】
【對對對,我也注意到了,安淺從一開始就很冷靜,而且,她敢提出鑒定,說明心裡有數。】
【哈哈,司越大佬霸氣側漏啊!七百萬說賠就賠,不過話說回來,這包包要是假的,那可就尴尬了。】
【不過話說回來,安淺怎麼會看得出那是假包??】
【是啊,全球才12個的限量包,就算是H家的櫃姐,也不能一眼看出真假吧?】
【有點意思~那就等鑒定師來咯!看看打誰的臉?】
大家屏息以待地看向MikO,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鴨子,焦躁不安。
MikO的思緒飛速運轉,她必須盡快想出對策。
經過漫長的沉默,她終于再次開口。
“安淺,說真的,我...我不太明白你這話裡的意思。”她邊說邊輕輕搖了搖頭。
“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因為一個包包,鬧得這麼不愉快,真的沒必要。我剛仔細回想了,好像是我沒拿穩,才讓咖啡掉落的,我剛才腦子太亂了,心裡亂糟糟的,沒反應過來,是我自己的問題。”
MikO非常無奈和不甘。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安淺居然會提出鑒定。
她這可是最高級别的仿貨,一般櫃姐都看不出真僞。
可惡!安淺是怎麼發現的?
不管怎樣,她現在隻能認栽。
這個包絕對不能鑒定,不然她否則她苦心經營的人設就徹底毀了!
“安淺,我剛才腦子跟漿糊似的,沒想真讓你賠,我把包寄回H家總部,應該是能清洗的。”
MikO盡管呈現出内疚的面容,和善的嗓音,但内心的不屑,嫌惡卻在不斷加劇。
安淺那雙漂亮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就在這時,工作人員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僵局。
“大家請看,這是我們剛才調取的視頻資料。”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大屏幕上開始播放起一段放慢了的視頻,一幀一幀地清晰展現了MikO松手導緻咖啡杯掉落的瞬間。
“哎呀,瞧瞧這誤會鬧的,原來是MikO手滑了,哈哈,剛剛真是錯怪安淺了,怪我~”齊甯在僵硬的臉上擠出笑容。
【額...MikO這波操作,不就是自導自演麼!】
【心疼安淺一秒,不過好在真相大白了!】
【MikO和齊甯看起來好尴尬啊!哈哈哈!】
【MikO背的包...哈哈,看來是仿貨吧?不敢鑒定?】
【強烈要求節目組直播鑒定!】
江家老宅。
安然和任雨楠坐在電視前,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安然嘴角上揚:“媽,您的畫廊,中午是不是有公開活動?”
任雨楠眼神裡帶着一絲狡黠,“嗯,有不少媒體呢。”
“我陪您去。”安然笑着眨了眨眼。
任雨楠勾着唇,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