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隊有些難過地說著,還有些大聲,像是故意一般......
「哼!」袁裴冷哼,他還以為今天也進不來呢!
「我爸怎麼了?」他聽到鍾隊的話,頓時停下腳步。
但是好像聲音裡沒有一絲擔心,更多的是好奇......
「袁老......袁老他。」鍾隊有些猶猶豫豫地,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袁裴心裡暗喜,好像臉上的表情也掩蓋不住了。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我自己看!」袁裴聲音有些高傲,一點都不難過,直接朝著袁老的住所走去。
袁老屋子裡。
姜若瑾正在給他把脈,就連袁裴進來了,姜若瑾都沒動。
「死丫頭,他怎麼樣了?」袁裴根本沒有把姜若瑾放在眼裡。
姜若瑾沒理他,心裡是想罵他的,但是現在不合適。
「喂!沒聽到我說話嗎?」袁裴看著姜若瑾不理他,他有些生氣。
「你怎麼來了?」姜若瑾這才轉頭,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怎麼?我不能來嗎?我爸到底怎麼了?」袁裴蹙眉。
本來是想要因為可以進來的事情跟姜若瑾嘚瑟一下的,但是現在還是確認自己父親的情況比較重要。
姜若瑾沒有回袁裴的話,而是看著鍾隊。
「鍾隊,沒辦法了,馬上請翟主任過來一趟,現在!」姜若瑾看起來很是難過,彷彿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樣。
袁裴聽到姜若瑾的話,加上她急促的語氣,他心裡一頓暗喜。
但是面上還是看起來一副擔心的樣子,看著姜若瑾覺得非常假!
他沒管姜若瑾,直接上前快走兩步,來到袁老的身邊。
擡起自己的手,非常熟悉地往袁老的鼻子探去。
然後幾息之後,他冷靜地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
「怎麼回事?沒有呼吸了!」袁裴這句話裡,好像夾雜著很多的感情,讓人捉摸不透......
「什麼?沒有了?」鍾隊聽到袁裴的話,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甚至還踉蹌了幾步,看著搖搖欲墜的。
鍾隊跟袁裴的反應倒是形成非常鮮明的對比。
誰是真關心誰是假裝,一目了然!
姜若瑾沒說話,好半響,袁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老頭子,終於死了!」他笑得很是猖狂。
而鍾隊,現在不知道該是什麼表情,對於袁老的情況,他非常心疼。
對於袁裴突然的轉變,他又是震驚,沒想到袁裴會說出這種話來!
而袁裴沒注意看的是,躺在床上的袁老,手指突然動了一下。
也就這一下,隻有姜若瑾發現了。
「你給袁老下毒了?」姜若瑾滿臉不可置信盯著袁裴。
「下毒,我沒有啊!」
「葯不是你給他吃的嗎?」袁裴已經確認袁老沒氣了,頓時有些狂妄了起來。
好像是無所顧忌一樣!
那天可是姜若瑾親自把葯送到袁老的嘴邊的,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姜若瑾被氣壞了,簡直是強詞奪理!
「姜同志,我現在就去告訴上面。」鍾隊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袁裴看著鍾隊走了,他想著趕緊跑出去,要不等會真的跑不掉了,他可不想死!他正在亂瞟著周圍找機會。
「這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姜若瑾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親生父親?我可沒這樣的親生父親!」袁裴說著,突然捂住自己的額頭,看起來有些難受。
他強忍著難受,就往外面跑去。
「跑什麼?」姜若瑾看著他跑了兩步,就上前把他抓住。
姜若瑾想過袁裴會武功,所以並沒有鬆懈,沒兩招就把他拿下了。
她拿起一旁的繩子,把袁裴給綁了,鍾隊這才走了進來。仟韆仦哾
至於繩子,當然是她早就準備好的。
「姜同志,把他交給我們吧!」鍾隊看著五花大綁的二公子,有些憎恨。
「先別急,我把袁老給叫醒。」姜若瑾拍了拍自己的手。
姜若瑾在袁裴震驚地雙眼中走向袁老,然後拿起一旁的銀針消毒,一頓操作後,隻見袁老緩緩睜開雙眼。
這可沒把袁裴給嚇死!難道起死回生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
姜若瑾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就等著袁裴來了,隻要知道是他的問題,就可以直接把他抓起來了。
她早早就跟鍾隊商量好了,到時候人一來,她就演一齣戲。
等她聽到那個鳥叫聲,姜若瑾才朝著袁老說道:「袁老,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聽著,不能出聲。」
姜若瑾說完,在袁老的身上紮了幾下,隻見袁老再也睜不開雙眼,竟也沒有鼻息了,但是神志是清醒的,能聽到身邊的人說話。
所以,自己的兒子袁裴說的這些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
在姜若瑾的解穴操作之後,袁老可算是能睜開眼睛了。
「你沒死?」袁裴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的袁老,也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你這個畜生!」袁老坐了起來,看著被綁著的袁裴,他難受得不行。
為什麼自己的親兒子要這樣對他呢?
「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沒死!」袁裴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的,那瘋狂的樣子有些讓人害怕。
「袁裴,我身體裡的蠱是不是你下的?」袁老好像想到了什麼。
「既然都這樣了,我就告訴你,是我下的蠱,已經整整四年了!哈哈哈!你沒想到吧?」
「你這個老不死的!為什麼還不死?你的命怎麼這麼大呢?」袁裴有些崩潰的樣子很嚇人。
「為什麼?」袁老很是痛心,這個兒子一向是聽自己的話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竟這麼恨自己。
「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袁裴這下子哭的很慘,聽著聲音也很絕望。
這下袁老更是一臉茫然,他知道什麼啊?
「我媽就是被你害死的!」袁裴痛心疾首地嘶吼著,再也沒有往日的隱忍。
袁老有些奇怪地看著袁裴,這兒子在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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