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裡。
冷三、帥六以及留白，站在角落，拚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滴。」
電梯門打開。
薄西晏鬆開小姑娘的手，換作親昵地摟住她的腰，帶著往總統套房走去。
三人識相地停在門口，對視一眼，表情各異。
包房門關上。
薄西晏拿掉司九音身上的外套，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去了浴室，拿了溫熱毛巾回來。
蹲在她身前，替她擦了擦臉和手。
中途，又讓人送了東西進來。
他的行李，以及她喜歡吃的零食和牛奶。
「累不累？」
薄西晏開了瓶奶，遞給小姑娘，坐在沙發上，將零食打開，擺放好，柔聲詢問：「要不要洗澡，睡一覺？」
「還行。」
司九音單手捏著奶瓶，另一隻手，十分自然地解開拉鏈，然後是襯衫扣子。
一顆一顆往下解，精緻漂亮的鎖骨，在暖橘的燈光下，猶如白瓷一般，釋放出耀眼的光芒。
從薄西晏角度看去，能看見女孩兒身前大片春光，黑眸深如寒潭，喉嚨情不自禁地上下滾動，口乾舌燥的。
幾秒後，男人將視線挪開，
「我去洗個澡。」
女孩兒吸了兩口奶，站起身，手指撫上男人微變的面容，輕勾紅唇故意問：「你怎麼也臉紅？」
「……」
薄西晏抓住小姑娘不老實的手，捏在掌心，眸光灼熱地注視著她，嗓音低啞：「別鬧，去洗澡。」
「我鬧什麼？」
司九音站著沒動，笑容越發意味深長，踮起腳尖故意湊到男人耳畔，輕笑：「薄叔叔，你緊張什麼？」
「……」
薄西晏的身體，倏然緊繃起來。
他有種這丫頭，不停在「挑釁」和「撩撥」他的錯覺。
膽子挺大。
看著小姑娘白裡透紅，精緻漂亮的臉蛋，薄西晏微微低下頭。
可就在嘴唇即將與之相碰時，女孩兒忽然擡起手，擋在兩人間，輕挑眉梢，古靈精怪道：「我去洗澡了！」
語罷，直接推開薄西晏，心情愉悅地進入浴室。
聽著耳畔傳來的水聲，男人蹙眉，，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妖精。
——
半個小時後。
薄西晏坐在辦公桌前，筆直的長腿交疊，黑色襯衫包裹著精壯的身軀，長臂隨意搭著。
深諳的眸子，正盯著電腦。
屏幕上，是三年前x勢力與n組織交戰的資料。
他下的每一個命令，都是為了讓n組織再無翻身之日的死命令。
如果不是小九兒聰明，又或者是她心理素質弱一些。
三年前消失的，不僅是n組織，還有她。
「……」
薄西晏合上眸子，雙手按壓著疲憊的眼睛，清雋的臉上覆蓋著濃郁的愧疚。
哪怕是意外，哪怕小九兒不計較，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他不知道該怎麼補償，差點……就永遠失去她了。
男人心情正煩躁時，身後浴室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薄西晏回頭。
便看見，司九音洗完澡，穿著一身純白的浴袍，腰帶系得鬆鬆垮垮，領口很低。
再往下，是一雙又白又細的長腿，在浴袍下面晃悠著，叫人眼熱。
司九音濕發披散在肩頭，拿著毛巾，徑直走到男人身邊。
「洗好了？」
薄西晏轉過闊以，伸手接過女孩兒的毛巾，柔聲道：「過來，我替你擦。」
「哦。」
司九音很乖地點頭。
長腿邁上前，直接分開，跨坐在男人腿上，與他面對面。
這樣親密的姿勢，再加上松垮的浴袍，隻要稍稍低頭，便能將女孩兒身前的春光盡收眼底。
「……」
薄西晏握著毛巾的手，倏然一緊。
大概是女孩兒剛洗完澡，身上的熱氣還沒完全散，傳到了他身上。
很熱。
「小九兒……」
薄西晏抿緊薄唇，指腹撫了撫女孩兒的臉頰，壓制著心底的暗流，低啞出聲，「這樣坐不舒服？要不去沙發上坐？」
「不。」
司九音當即拒絕，故意往男人懷裡擠，下巴搭在他肩頭，呼吸發燙，「怎麼還不吹？」
「……」
薄西晏無奈，隻好打開吹風機，認真吹拂女孩兒的每一根髮絲。
房間裡。
除了吹風機細微的聲響，再沒有其他。
幾分鐘後，頭髮吹乾。
「好了。」
薄西晏放下吹風機，溫柔地拍了拍小姑娘的後腦勺，溫聲道：「不是說有禮物送給我，禮物呢，小朋友。」
轉移話題，拚命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孩子還小。
他不能做禽獸。
「嗯。」
司九音騰出手，打開辦公桌的抽屜，從裡面先拿出一根黑色皮帶。
皮帶是禮物？
看見這玩意兒，薄西晏眸色皺深，呼吸微亂。
小姑娘知道這禮物，多少有點……別的意思嗎？
「怎麼突然想送我禮物，嗯？」
「你猜。」
拿出禮物，司九音沒有立刻送出去，而是伸手去碰男人的腰。
準確的是，皮帶。
「小九兒——」
薄西晏眸色驟變，按住小姑娘的手，嗓音嘶啞。
「還要禮物嗎？」司九音絲毫不退縮，唇角輕勾，又拽又酷地道：「舊的不去，就沒有新的。」
「……」
「手拿開……」女孩兒湊過去，在男人嘴角輕咬了下，笑得像個號令天下的女王，「薄叔叔。」
她沒解過，動作很笨拙，解的過程中，經常觸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吧嗒——」
話音落時，皮帶已經解開，直接抽了出來。
然後將新的，繫上。
「喜歡嗎？」司九音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氣息微亂，「薄叔叔。」
「喜歡。」
薄西晏喉結滾了滾，假意「咳嗽」兩聲，眸光灼熱，「你先去坐會兒，薄叔叔洗個澡。」
準確的說，是沖個冷水澡。
這才是她「報仇」，最厲害的手段。
「禮物還沒送完，著什麼急？」司九音抱著他，不肯放。
又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隻深藍色的盒子。
領帶。
薄西晏看她一眼，眉心狠狠跳了兩下。
她真的消氣兒了，一點不生氣？
不停送禮物……
這個操作，他不懂。
一樣的，女孩兒低頭，去解開男人原有的領帶。
跟隻討主人歡心的小貓兒似的，縮在他懷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身上。
「……」
薄西晏的身體，又僵了幾分。
——
明早看，八點前盡量更。
掐指一算，明天是個好日子，適合發生點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