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神出現在簽約會縣城……
答應跟她們見面後，再決定簽約對象……
還有——
「你說的n先生，是黑客帝國，赫赫有名的那位n先生？」
薄西淺擦了擦嘴角，咬著吸管，眉頭緊皺：「隻花了一百萬，就查到j神的聯繫方式？」
「嗯哼。」
霍北拎了顆櫻桃，放進嘴裡，笑起來時，雙眸微微眯著，再配上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顯得不太正經。
「……」
薄西淺又吸了口奶茶，壓驚：「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花了一百萬，找到黑客帝國大佬n先生。對方，不僅找到j神聯繫方式，還說服對方親自來見我們？」
「沒錯。」
霍北看了看時間，人應該在路上。
「……」
薄西淺眉頭輕擰，放下奶茶，表情凝重地注視著霍北，極為小心翼翼地道：「霍北，你真的不是遇到詐騙犯嗎？」
n先生哪裡是一百萬就能請到的？
還有j神，憑什麼親自來現場見她們？
越想，薄西淺越覺得不對勁。
「……」
聽見薄西淺的話，霍北笑容微僵，陷入沉思。
事情好像確實發展得太順利了……
tmd！
該不會真的，遇到詐騙犯了吧？！
「你等等！」
霍北拿出手機，撥通冷三的電話，情緒激動：「那什麼，j神到哪兒了？」
「這個點，快到電視台了。」
冷三如實回答。
「你把他聯繫方式給我。」霍北心裡越來越沒底，若真是被騙，也能採取其他措施。
「？？？」
冷三張了張嘴，表情挺複雜的，聯繫方式給他，不就意味著公布老大的身份。
老大那兒不知如何處理，他不敢擅自定奪。
正猶豫時，忽然聽見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霍北，我大哥和小嫂嫂過來了。」
老狐狸和小九兒？
「外面記者太多，我們出去接一下。」
「嗯。」
霍北蹙眉，讓對方趕緊將聯絡方式發過來。
掛斷電話，跟隨薄西淺的步伐，往外面走去。
薄西晏的車，直接開到地下車庫。
下車後，徑直走到vip通道。
霍北和薄西淺戴著帽子，裹得嚴嚴實實地蹲在角落，跟做賊似的。
「小嫂嫂，大哥。」
看見人，薄西淺立刻上前。
「你一個孕婦，不在家好好休息，跑來電視台做什麼？」
霍北目光看過去，疑惑問道。
「……」
看見霍北，司九音就想起，他當著自己面，吐槽j神「傻逼」的話。
不止一次。
呵。
「怎麼了這是？」
見小姑娘不作聲，冷冰冰地盯著自己，霍北心裡發虛。
他最近沒招惹她啊？
啥事兒，能讓她直接殺到電視台，找他算賬？
「先進去吧。」
薄西晏上前，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
路過霍北身邊時，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霍北：「？？？」
休息室裡。
距離簽約直播，還有十五分鐘。
「我去個洗手間。」
司九音在薄西淺的帶領下，往走廊盡頭走去。
薄西淺走前面，司九音走後面。
看見女孩兒的背影，司九音腦海中，不由得浮現《破風》漫畫裡，女主的形象。
淺淺好像確實很適合？
司九音勾了勾唇，給公司那邊發消息，重擬合同，邀請薄西淺一起參加簽約會。
公司效率很高。
沒多會兒，薄西淺便接到電話。
「好的，我，我明白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她有點反應不過來。
難不成——
霍北真沒遇到詐騙犯？！
正茫然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
「沒長眼睛？碰傷我們蜜姐，你賠得起？」
薄西淺回過頭，正好看見柳安蜜和助理，找小嫂嫂麻煩。
薄西淺目光驟冷，一個箭步衝上去，沒等她出手。
「啪——」
小助理張牙舞爪的手，被司九音反手抓住。
女孩兒收緊力道，清冷的眸子微擡，聲音冷入骨髓：「賠得賠不起，要不要試試看？！」
「……」
助理疼得齜牙咧嘴，拚命掙紮，「放手。」
女孩兒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但眼底滲出的冷意，足夠叫人毛骨悚然。
她是誰？
薄西淺的人麼？
為什麼之前沒見過？
「薄西淺你做什麼？」
柳安蜜死死盯著薄西淺，妝容精緻的臉上，陰霾密布。
「啊。」
薄西淺乖乖站在司九音身後，看見抓狂的柳安蜜，嘴角輕勾：「很明顯，教你手下的人講規矩和禮貌。」
「你——」
「用不著謝，」薄西淺打斷柳安蜜的話，憋著笑：「共創文明社會，人人有責。」
「……」
柳安蜜臉色陰沉，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就在剛剛，她收到薄西淺參加簽約會的消息。
也不知是公司，還是j神的意思？
她私下聽傳，j神可能會出現在現場。
看她們的表現，再做抉擇。
合同沒正式簽訂，這事隨時有變故。
「別以為使了手段，拿到簽約會的資格，就能改變什麼。」
柳安蜜握緊十指，走到薄西淺面前，陰測測地盯著她的臉，「我如果是你，都沒這個勇氣上台。」
「萬一宣布的簽約方不是自己，豈不是很尷尬？！」
她可一點不相信，j神會來現場。
就算真的來了……
拿版權，也一定是她。
「是挺尷尬的。」
司九音將助理的手扔開，消毒紙巾重新擦拭手，嗓音清冷：「隻不過，尷尬的是誰，就不一定了。」
「好啊！」
柳安蜜微微一怔，很快冷笑，眼底劃過濃濃的自信：「那就拭目以待！」
這次。
一定要讓薄西淺，名譽掃地。
——
簽約會議開始。
漫畫公司的負責人，台上緻辭。
薄西淺和柳安蜜坐在台下，高清攝像頭，對準兩人。
十分鐘後。
公司便會公布，《破風》漫畫的版權歸屬。
「j神怎麼還不來？」
眼看時間過去，沒見著人，霍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我……」
「該不會臨時放我們鴿子吧？」霍北情緒激動，「從她選女主角的眼光看得出，不靠譜。」
不靠譜·司九音：「我是……」
「他最好公布結果前，給我出現。否則……」霍北目光沉了沉。冷聲開口：讓老子抓到，扒了她的皮。」
即將被扒皮的司九音：「……」
「咳咳。」
正喝水的薄西晏，被嗆了一下，嘴角不自覺勾起：「三少最近膽量見漲，佩服。」
「啥？」
霍北還沒反應過來，關注點全在台上。
緻辭和漫畫介紹流程結束。
接下來，便要宣布版權歸屬問題。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兩分鐘後，《破風》漫畫的作者，會親臨現場，為我們揭開謎底。」
說這話時，薄西淺和柳安蜜的面部表情，被無限放大。
由始至終。
柳安蜜臉上，都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給人一種勢在必得的氣勢。
薄西淺則有點緊張，茫然。
她上台前，j神還沒來。
後面來了，也不知和霍北談得如何。
對她滿意麼？
萬一失敗……
她的臉，真要被柳安蜜踩進泥土裡。
兩分鐘後？
聽見主持人的話，霍北眉頭緊皺。
也就意味著，人已經到了？
在電視台，為什麼不來找他？
「我他媽倒要看看，這瞎了眼的j神，到底啥樣。」
霍北怒火中燒，罵罵咧咧便要往外走，「小九兒，你在這兒待著。我怕忍不住動手，會傷到你。」
罵就算了？
還想動手！
「……」
薄西晏十分同情地看霍北一眼，強忍著笑。
剛走到門口——
漫畫公司的工作人員，忽然出現在眼前，確定門牌號沒錯，小心翼翼開口：「請問，j神在嗎？」
j神？
霍北一怔，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在找j神？！
正準備說，不在時。
「在！」
小姑娘的聲音忽然響起，傳遍整個房間。
「？？？」
霍北僵硬地回過頭，正好對上小姑娘笑意濃濃的臉，意識到了什麼。
j神？
九音？
所以，小九兒是……j神？
「！！！」
霍北怔在原地。
這一刻，連埋在哪兒都想好了。
——
最後幾百字，卡得不像話。
來晚了，給大家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