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看看。」
陳景韶聽說公孫晴沒事,連忙進屋查看她的傷勢。
顧挽月則是瞅著地上的秦通,讓蘇景行將人提到隔壁房間去。
對待暈過去的秦通,她毫不留情。
直接從空間裡提出一桶冰水,潑在秦通身上。
秦通頓時一個機靈,醒了過來。
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後,他大驚失色,連忙跪下朝二人磕頭。
「大俠,放了我,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隻要你們不殺我。」
顧挽月此時對秦通的話,已經不是完全信任。
畢竟這廝方才還隱瞞了公孫晴的下落,要不是蘇景行嚴刑拷打,就錯過了。
不過,該問的問題還是要問完。
「你為何背叛獸王莊,投誠皇帝?」
「警告你,老實回答,否則你會比死還痛苦。」
秦通哭著點點頭,示意自己絕不敢說謊。
「我說……我說。」
秦通深吸了一口氣。
「其實我也不想背叛獸王莊的,此事說來話長。」
秦通回憶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我隻是獸王莊的一個家奴,後來受到獸王的器重,手裡有了點權利。」
「我自然是不想背叛獸王莊的,可是,兩個月之前,我被人餵了毒藥。」
「毒藥?」
顧挽月眼睛一眯,掐住秦通的手腕,還真發現他體內有毒。
這種毒倒不至於要人性命,隻是沒有解藥的話,一旦發作,會令人猶如百蟻撓心。
「誰給你下毒?」
秦通一臉苦惱的搖了搖頭,
「我,我不知道。」
蘇景行頓時將他一把拎了起來,使勁往地上砸去。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們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次,不管二人怎麼動手。
秦通被打的鬼哭狼嚎,都沒有吐出其他字眼。
「好漢饒命,饒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秦通哭著道,「我若是知道,我一定招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我隻知道,她是個年輕女子,身材很是妙曼。
帶著一方白色的面紗,武功十分高強。」
秦通往後縮著,生怕蘇景行再次動手。
「她給我喂下毒藥之後,給我了一包藥粉,讓我將公孫家的人統統葯倒。
我若是不答應她,身上的毒藥就會發作,痛苦萬分,所以我才不敢不答應。
兩位,我真的沒有說謊啊!」
秦通人都快麻了,這夫妻兩出手好狠辣,比他體內的毒藥還要恐怖。
見著秦通痛哭流涕的樣子,顧挽月相信他並沒有說謊。
「這女子,到底是誰?」
顧挽月將此事放在心裡,繼續問下去,
「你將公孫家的人都葯倒之後,皇帝的大部隊是不是就趁機攻打進來了?」
「不錯。」秦通點了點頭,
「不過,那神秘女子,似乎並不是朝廷的人,她隻是幫忙皇帝一人幹事而已,雷大人等人都對她十分恭敬。
對了,他們來西北,好像是找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秦通搖搖頭,「我不知道,好像是有一隻鳥,隻有公孫家的人才知道那鳥的下落。」
到這裡,顧挽月已經差不多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秦通受神秘女子脅迫,和對方裡應外合。
由於公孫家的人全部都被下了葯,所以他們並沒有反抗的能力。
直接就被一舉拿下。
「那女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她來無影去無蹤的。」
秦通搖了搖頭,眼見蘇景行又要動手,連忙到,
「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們要找的東西還沒找到。
所以,她有可能還在西北。對,我無意中聽她說,若是找到公孫家的人,要全都交給她,說不定她現在就在獸王莊裡。」
顧挽月發現了盲點,「既然那神秘女子需要公孫家的人,為何公孫晴在你手中,你卻不交給她?」
「這……」
秦通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心虛,想到自己反正已經說出了這麼多秘密,不差這一個。
「因為,我也想學習禦獸秘訣……所以我將公孫晴留下來研究了……」
可惜那公孫晴的嘴巴嚴實得很,不管他用什麼酷刑去折磨對方。
她那張嘴,就是咬的牢牢的。
死也不肯吐出一個字。
無奈之下,秦通隻能先將她關在自己的密室裡。
將她身上的禦獸秘訣拿來仔細研究,可惜還沒研究出來什麼。
就被顧挽月和蘇景行抓來了。
「你說的禦獸秘訣,可是這個?」
顧挽月拿出在他床上找到的那本書。
「對,你給我……」
秦通起身想要搶奪,被蘇景行一腳飛踹出去。
他爬起來,雖然不敢上前搶。
但一雙眼睛,仍舊不甘的盯著顧挽月手中的書。
顧挽月隨便翻看了幾頁,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
而且這書如果真是公孫家禦獸的秘訣,也太新了,可見公孫家的人壓根沒翻看幾次。
這秦通不會是被騙了吧?
還是說,真正的禦獸訣並不是這個。
「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可知道公孫家其他人的下落?」
「不知道。」秦通搖了搖頭。
他如果知道,早就去把他們抓起來了。
顧挽月心想也是這個道理,見秦通再無用處,直接從空間變出一把長劍。
在秦通驚悚的目光之下,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顧挽月用長劍挑起秦通的頭顱,冷漠道,
「背信忘義的小人,將他的頭顱懸挂在林溪口的城門上吧。
也算是我們送給那神秘女子的禮物。」
「好。」
蘇景行連忙扯下一塊床單,將秦通的腦袋包在裡面。
直接秦通的屍體,被兩人隨便丟在了外面,等著野狗分食。
蘇景行抱著顧挽月飛身出去,兩人一路來到城牆邊。
此時已經是深夜,守衛撤掉了一半。
隻剩下幾個士兵和一堆戰狼在城樓底下巡邏。
「把這個塗抹在身上,可以避開戰狼的嗅覺。」
顧挽月從空間拿出一罐新鮮草汁,這種汁液對狼群有較強的刺激性,它們非常討厭這種氣味。
蘇景行接過草汁,兩人將東西塗滿全身。
風一吹。
果然不遠處聞到味道的戰狼,都不約而同甩甩鼻子,嫌棄的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