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八卦的男人同時點頭,他們也是看小姑娘要進去,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看著姑娘膽子挺大,長得還挺漂亮的。
「你不要上這個廁所,去前面的廁所!」
「這個味道難聞死了!」男人捂起了鼻子。
周安安趕緊跟他們說,「謝謝你們提醒!」
然後她就去前面的車廂上廁所,回來的時候那兩個男的不在,從廁所裡面走出一個年輕男人,邊走邊說,
「真是噁心死了!誰不好好用廁所!」
「坐火車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周安安心想自己幸好遇到那兩個大哥,要不然就跟這個男的一樣噁心,回到卧鋪車廂跟陸知夏說,
「你要上廁所,不要上這個車廂的廁所,要去前面車廂!」
「怎麼了?」陸知夏問。
周安安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回到卧鋪上坐下,「所以我今天運氣還可以,要不然就被噁心到了。」
陸知夏,「行,我去前面上廁所。」
她離開卧鋪車廂往左走,就看見有人把乘務員領到廁所,人進去了,很快又出來了,他把口罩帶上了,
「是什麼人乾的,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就是這廁所咋整?」那人問。
乘務員隻能把廁所門上的牌子反掛,
「這趟火車都不要用這個廁所了,真是邪了門了,也不知道誰這麼噁心!」
「要是讓我抓到,肯定給他們送到執法隊去!傷風敗俗,不知廉恥!」
陸知夏跟他們走了個對頭,去前面上了廁所,回來的時候,廁所又問了幾個人,他們在嘀嘀咕咕地八卦。
「我感覺應該是坐在最前面車廂的那一男一女,回來的時候女人的衣服亂著呢!」
「我去,他們真敢!」
陸知夏聽完他們的話,不由地往前面望,好奇心人人都有,她也不例外。
沒有看到人收回的目光,回到卧鋪車廂坐下。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周安安問。
陸知夏從包裡拿出瓜子,「跟你一樣看了會熱鬧。」
周安安伸手抓起一把瓜子興奮地說,
「趕緊說說你又聽見什麼了?」
「跟你聽到的差不多,不過我聽到個消息,他們說應該是最前面的車廂的人乾的。」
「我去,這還是有人知道的。」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隻要做過就有痕迹。」
「你這話說得有道理,就像作案,總會有痕迹留下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到了要下車的地方。
她們從火車上下來,周安安擡頭看著天上的夜色,
「今天晚上的星星挺多。」
「這邊的天氣要好點。」
旁邊的火車緩緩的開動,陸知夏攏一下頭髮,下意識往火車方向看的時候,看到了卧鋪車廂的人。
那坐在旁邊的人不就是陳佳寧嗎?
「我去,怎麼是她!」周安安驚呼!
同一時間陳佳寧也看到了他們,趴在窗口對著她們大喊,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奶奶個球球,你不放過誰?」
周安安脫鞋就要砸過去,被陸知夏伸手攔住。
「讓我砸她!」
「那樣你就沒鞋穿了。」
火車越開越遠,陳佳寧得意地彪著髒話,
「你們兩個賤人,早晚我要把你們賣到大山裡!」
「你給我下來!」周安安追著喊。
陸知夏怕火車碰到周安安,伸手把人拉住。
然後火車就越開越遠了,很快消失在他們眼前。
「真是的!本來心情好好的,遇到了一隻臭蒼蠅!」周安安說。
陸知夏,「她在車上,咱們拿他也沒辦法,要不然她也不會有恃無恐。」
周安安左手扶著她的肩膀,用手把鞋穿上,
「你要是不攔著我,這鞋早就幹到她臉上了!」
陸知夏,「我知道,但是那樣你就沒鞋穿了,為她不值得。」
周安安也知道自己衝動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不這樣,我應該撿塊石頭砸過去!」
陸知夏,「眾目睽睽之下,你要是一石頭砸下去,那你這輩子不就完了!」
周安安知道自己魯莽了,於是趕緊說軟話,
「你也知道我脾氣暴,還好有你拉著!」
陸知夏,「我會選擇報復,但是不會在明面上,你有沒有注意到,她就是第1節車廂的人。」
周安安腦子一轉好像是這麼回事,於是大笑起來,本來心裡挺堵的慌,這一笑就好了。
「也就是說跟人亂搞的就是她了?」
「應該沒錯,剛才一閃而過,隻有她一個女的。」
「她旁邊是不是還是個黑胖子?」周安安笑得可開心了,「別說她跟那胖子還挺配的!」
陸知夏,「誰知道呢!反正不像什麼好人!」
周安安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她們一同往前走,
「咱們接下來去哪!」
「去看看火車票,我感覺不一定能趕上下趟車。」
「那咱們就去買票,要是趕不上,咱們就找個地方住下。」
「嗯,我就是這樣想的。」
他們從出口走出去,然後向右拐又進了火車站,找到買票的地方詢問。
沒有票了,隻能明天提前過來買票坐車。
於是她們一起離開了火車站,在周圍尋找住的地方。
火車上。
趙萬福看著女人,「剛才在火車下面的兩個妞,跟你有過節?」
陳佳寧故意裝可憐,眼淚緩緩地落下來,
「對啊!有過節。」
「我看她倆長得都不錯,而且風格不一樣。」趙萬福手摸著下巴,「要是能把她們弄到身邊,像你一樣服侍我,那我這輩子都值了!」
陳佳寧在心裡罵了一句狗男人,沒有好身體,凈想美事,他的身體有缺憾,根本無法做正常的男人。
隻能靠其它方法才行,也是因為她會伺候,所以男人才捨得給她花錢。
之前覺得還沒什麼,在見到了陸知夏和周安安之後,她就開始比較起來,為什麼她的人生會變成這樣!
有時候夜裡做夢的時候,閃過了一些畫面,她是人人羨慕的郭太太——
「賤人怎麼不說話?」趙萬福捏住女人的下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想要離開我絕對不可能,我為你花那麼多錢,就是為了讓你伺候我!」
陳佳寧見識過男人虐人的手段,趕緊服軟,
「怎麼會呢?我捨不得你,你是想多了。」
趙萬福拍了拍女兒的臉,「等我這次生意談成,有了錢給你買套房子。」
「謝謝萬哥!」陳佳寧嘴裡甜甜地說,「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趙萬福看著女人臉上的粉少了,那暗沉的皮膚讓人倒胃口,於是手鬆開跟她說,
「你臉上的妝淡了,去廁所畫一畫!」
陳佳寧知道男人的脾氣說一不二,於是趕緊拿著包去廁所化妝去了。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經歷過那麼多事,她整個人的狀態都不行,還好底子好,稍微化點妝看起來還不錯。
對著鏡子說,「陸知夏!你欠我的,早晚要還回來,我不會放過你的,隻要我有能力的那一天,你們都能給我去死!」
豪言壯語說完,又得拎著包回去伺候老男人。
——
陶麗華此刻望著躺在床上的男人,才區區不到半個月,人廢的躺在床上了。
「把葯喝了,你的病就好了!」
「我不要喝,你拿走!」
趙澤宇整個人消瘦不已,嘴裡劇烈地咳嗽著,他不知道自己身體怎麼回事,隻不過感冒了一次,然後就越來越虛弱,以至於整天就躺在床上不能動。
他懷疑葯裡面有問題,但是他不敢說。
陶麗華揪住男人的頭髮,在他張嘴的瞬間,把葯倒進了他的嘴裡。
「喝吧!喝完了,你病就好了!」
劇烈的咳嗽,差點沒讓趙繼澤宇嚇死,望著女人的目光,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質問,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為什麼我隻是一次小小的感冒就起不來床了?」
「你這話說的,就像我對你做了什麼似的。」陶麗華摸著男人消瘦的臉,「曾幾何時,你不也是這麼對我的嗎?」
「果然你對我下毒了!」趙澤宇大口喘著氣,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期待有人來救他。
「不用想了,不會有人救你。」陶麗華說。
趙澤宇一臉不解的望著女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陶麗華笑了,「對啊!我確實知道了,你根本不能生,還在外面養了老婆孩子。」
趙澤宇一臉懵逼,「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你知道我有兒子?」
陶麗華看著男人愚蠢的樣子,笑得可開心了,
「你以為那個孩子是你的?」
「你要說什麼?」趙澤宇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陶麗華,「你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肚子裡懷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而是你兄弟的娃!」
趙澤宇聽後頗為震驚,「怎麼可能!」
「我給你看樣東西就知道了。」陶麗華轉身走出房間,很快又折返回來,手上拿了兩張照片,
「這上面是你兄弟家的照片,你對他們應該不陌生!」
趙澤宇看著兄弟的父母抱著他,很明顯是幾歲時候的照片,那樣子跟自己的兒子如出一轍——
氣得他一口血噴出來,這個真相他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