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自制奶粉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沈清棠字數:2547更新時間:25/09/14 00:35:16

第一種是烤。


古代隻有戶外烤箱可以用。


就類似于某慢綜藝中,某明星在院子裡用磚和土做的那種。


據說法式烤箱也是類似。


搭建烤箱的過程跟壘竈台差不多,隻是要壘兩層。


下方一層主要用來燒柴火。


竈台上用來放鍋的位置,放上可以導熱的鐵闆,在上層按照喜好壘一個半圓狀或者長方形的“小屋子”。


這個小屋子就是烤箱。


小屋子上還要留煙道也可以當氣孔。


正面要留門,方便放、取食物。


烤箱不是現在新做的,過年烤東西時就做好了,想烤奶粉稍微改裝一下就可以。


把濃稠的熟牛奶液放進烤箱中小火烘烤。


要很小很小的火,要不然容易烤糊。


最後從烤箱中出來的牛奶液要成為奶漿濃度或者更幹一點兒的,可以稍微有點濕意但是不能烤糊。


晾幹後,在研磨成粉,過濾成顆粒狀,就得到初步的奶粉。


若是晾幹後不是奶塊,還得再小火烘烤。


另外一種辦法不怕糊,簡單粗暴。


就是把濃稠的牛奶倒在紗布或者吸水透氣性都很好的棉布上,等着自然風幹。


殘留在紗布上的黃白色固體就是奶粉。


沈清棠也是經過一次次反複實驗,最終終于制作出了奶粉。


粉末狀的牛奶。


好不好喝,有沒有營養不說,保質期反正能變長。


就是有點費人也費生牛乳。


二斤生牛乳才能出三兩奶粉。


在大乾,一兩隻有三十克。


沈清棠折騰着把奶粉做好,果果和糖糖的畫也終于畫好了。


期間喂過三次奶,換過五次尿布。


季宴時畫的是兩小隻靠坐在被褥上。


果果和糖糖腰肢還軟,自己坐不住,需要靠着東西借力。


就這樣,也隻能坐一會兒,難為季宴時還能把他們兩個畫下來。


他畫工沒得說,畫的惟妙惟肖。


沈嶼之丹青比季宴時略差一點兒,畫的是最有挑戰性的糖糖。


他畫上的糖糖是躺在床上的,雙手抱着兩個小腳丫送到嘴邊,邊啃邊哭。


沈清棠撿了幾張沈嶼之腳邊的廢稿來看,猜測應當是糖糖維持這個姿勢最久最容易畫。


因為其他姿勢的,沈嶼之都扔了。


沈清柯畫的是果果,大約因為果果最乖,醒着或者睡着都很安靜。


沈清棠看着三幅畫情不自禁的微笑。


感覺生命真的很神奇。


這三個月她一點點适應母親這個角色。


初為人母時,糖糖和果果小小的一團,别說碰,她晚上睡覺都離兩個孩子遠遠的,生怕碰到他們。


做夢時也夢不到兩個孩子。


後來漸漸習慣半夜醒來,偶爾癔症,突然驚醒,連忙伸手去旁邊探兩個孩子的鼻息。


感受到指尖溫熱的呼吸,才漸漸理智回籠。


如今母子女三人相處三月餘,互相都習慣了對方的存在。


沈清棠偶爾還是會半夜驚醒去探孩子的鼻息,更多的時候是人醒腦子不醒。


孩子醒,她也醒,可以閉着眼喂奶,也可以睜開眼換尿布。


喂奶幾乎不妨礙睡覺。


換尿布也隻是醒來把髒的扔掉幹淨的換上,然後繼續睡。


有時候甚至做的夢還能連上之前的。


李素問說,這是因為沈清棠太累了,累的隻剩母親的本能而已。


沈清棠有時候确實會感覺累,但是心裡是滿足的。


她穿越這一遭,在親緣上,再無半點遺憾。


***


三月底,又到了例行盤點。


明賬上,沈記果蔬生鮮鋪子是賠本的,負盈利二十七兩八錢銀子。


實際上盈利三十六兩三錢銀子。


支出二十六兩六錢銀子。


主要是支付工錢和購買農具以及糞肥。


谷中乍然增加了十幾個壯勞力,農具不夠用,像鋤頭、鐮刀、鐵鍬等等都買了許多。


鐵器比較貴,較年前又漲了點兒價,百文錢一斤。


光買鐵器就花費六兩銀子。


人工費支出十五兩。


十五個人,一人一兩。


雖說,季十七他們名義上都是投靠的鄭老伯。


按理說應該為鄭老伯家開荒種地。


但鄭老伯堅持隻要兩畝田地種糧食自吃,其餘都歸沈家。


他都給沈家幫工,季十七他們自然也是為沈家幹活。


沈家人推辭不過,領了好意,總得給他們發工錢。


本來季十七他們堅決不要工錢。


沈清棠知道季十七他們是為季宴時而來,根本不在意這點兒工錢。


她便把季十七叫到孫五爺房間開誠布公談了談。


大意是我知道你們不是逃兵也知道你們為什麼而來,你們想做什麼我不管,但是在谷中,我說了算。


一碼歸一碼,你們做你們該做的事,既然幫沈家幹了活,她就得付工錢。


若是在其他地方談,季十七或許還死咬着不承認。


但是當着孫五爺和向春雨的面,沈清棠如此說話,就證明孫五爺和向春雨都知情,這才應了下來。


沈清棠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季宴時後腳也進了房間。


一雙黑眸不同于往日的清澈,微微泛着紅,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讓人一眼心生敬畏。


已經見過季宴時清醒兩次的孫五爺,拱手行禮,“王爺!”


“嗯。”季宴時應聲,把手遞給孫五爺和向春雨,“該告訴本王結果了。把三次脈還把不出來,本王覺得你們也可以安心去養老了。”


向春雨和孫五爺面露羞愧,齊聲應是,專心把脈。


季十七這才反應過來,出現的是他家王爺。


撲通跪在地上,朝季宴時磕頭,“都是屬下惹得禍,請王爺處死屬下。”


“你的命還有用!腦袋先在脖子上寄存幾天。”季宴時淡聲開口,“最近如何?”


季十七知道季宴時不是問自己最近過的如何,而是問整個局勢如何。


把自己所知道的,用最簡單的語言彙報給季宴時。


“京城依舊安逸,并不知大乾已經危機四伏。


朝臣沉溺勾心鬥角,隻顧争權并不為百姓謀算。”


“如王爺您所料,明明我方勝券在握,皇上還是下令主動議和。已經連下三封聖旨讓秦将軍停戰,回京。”


“秦将軍按您的命令,邊打邊退,已經逐漸用新征兵替換下十萬精兵,隻是十萬精兵數目過大,化整為零也很難不引人注目的藏匿于世間。”